话说,左相萧鸿言期盼自己的闺女萧紫汐能在竞选中出类拔萃,竟不惜一切代价只为获得一份极致的画像。在经过几盘磨难后,萧鸿言也是如愿以偿得到了。
瞧着画上的人物,萧鸿言心中感叹画的竟比自家的闺女萧紫汐更好看,不由得笑容满面。在竞选之时,亦是如愿以偿。眼看着一切进展都是那么的顺利,殊不知萧家的祸患还在后头。
“娘娘,皇上来了。”
伴随着一声话语,婢女岑容匆匆走来。
闻见了声,韩皇后微微抬起头,接着头又垂了下去。
“说我病了,不想见人,让他回去罢。”翰沐心软气无力答复。
听着这话,虽说在婢女岑容的意料之中,但岑容心想若是在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只好试着再劝一劝。
“娘娘,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再这样,皇上他定不依的。娘娘,你还是见见他罢。”岑容眼里满是湿润。
思虑了片刻,翰沐心还是坚持着自己的主意:“让你去就去,废话这么多做甚?”
无奈,婢女岑容只好退了出来去回禀了。
见着皇上,婢女岑容仍不忘行了番礼。
“怎样?”皇后急切问。
岑容垂着头,自作主张回禀道:“娘娘还是不肯面见。皇上,您劝劝娘娘吧,已经好几日不怎么进食了。”
一听完,皇上一话未说便欲要直闯入殿内了,一旁站立着的婢女岑容垂着头并未有阻拦。
一进殿内,只见皇后翰沐心一身清瘦的坐在楠木圆椅上垂着头一丝不语,手上并未有何活计,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听见脚步声后,这才微微抬起头来一望,见着是皇上后又垂下了头去。
见着如此,皇上不免有些心酸。
具体呢,就是那日翰沐心听闻皇上已经同意了臣子们的建议选妃后,心情甚是烦闷,种种历史上的事迹已经在翰皇后脑中回放着,前几日又闻已经选好了妃且都进宫了,这又不得不让翰沐心更加多心起来,进日便渐渐的没了食欲,这身子呢亦一天比一天更甚。
瞧着她的摸样,皇上陈子渊手一抬,众人明白的都退下了。
目下,殿内就只剩下二人了。
皇上慢步走上前,找了把椅子挪近翰沐心边,坐下后看着翰沐心还是头也不抬一话未言。
皇上想说句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终于,在空气中沉默了会儿后的皇上陈子渊这才说起话来:“你何必如此呢?”
皇后抬起了头,无神的目光瞄了皇上一眼并不言语,依旧垂下了头去。
见着如此,皇上陈子渊顿时摆出了副温柔的面孔,笑问道:“还生我的气呢?”见翰沐心未有回答,便自语起来:“记得咱们当时遇见的时候,你嚷嚷着要为你父兄申冤,当时见着你,就觉得你比其他的女子不一样,从此后愈加欣赏你。我们这一路走来直至今日,这平民百姓的身份到这皇家的身份我们都体验过了,这民间的辛酸苦辣你我也是知的。好容易有了今日,我就想着你能够不再挨饿,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话还未说完,皇上站起了身来,叹了口气:“可你这些日子总不理我,这让我情何以堪呢?进这宫中一年有余了,只要我们私下会见都是‘你我’之称。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
听了这番话,方才还在垂着头的翰沐心抬起了头来,目光看向了陈子渊,眼睛里满是委屈,不知不觉这泪水也就顺着而下。
见着如此,皇上也就再次坐下,先是双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后,一番安慰下继续说来。
待听全后,皇后这也才渐渐想开了来。
事后几日,就在萧家还在满堂欢喜的举行盛宴之时,原本还在那遥远的地方担任知县的孙志才却回京了。
“诸位!今儿尽情喝啊!”
“都莫要客气!”
“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就在左相萧鸿言还沉浸在这喜悦之中时,一小厮匆匆忙忙地跑过来,随后在老爷萧鸿言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来。
只见原本还满心欢喜的老爷萧鸿言突然沉下了脸来,招招手后,这小厮远去了。
在场的宾客见着如此,便异口同声问着。
“萧相,这是怎了?”
“萧相,可是遇到了何事?”
萧鸿言微微摇头,瞬间又满脸笑容:“无妨!诸位,继续,莫要客气哈!”
接着又恢复了热闹的场景。
傍晚,萧鸿言将自己的心腹官员们叫来自己的家中商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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