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耳边传来惨叫声,看到不少士卒被箭矢射中,或被滚石檑木砸中,倒在地,甚至当场死亡,但刑天没有丝毫的动摇,因为他渴望此战能够攻破城池。
蚩尤率领部下人马攻打城门,夸父和玄夜各领一军,分别从城门的左侧和右侧架云梯登城。
申豹一边观察战况,一边指挥着登城将士。
刑天先是察看了一番情形,然后挥舞着大斧冲入阵中,并大声喝令将士们进攻,以此激励大家的斗志和决心。
很快,城门两侧就架起了数百台云梯,士卒们如蚂蚁一般往爬,同时大部分人被箭矢、滚石和檑木伤着,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往地掉,轻者重任,重着脑浆和鲜血迸射一地而死亡。
申豹已料到此战会有多惨烈,因此面对眼前的情景,他并不感到惊惶,反倒越发沉着冷静,只寻思着最好的应对之策。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刑天见城门依然紧闭,而登城的士卒也受阻,大多数都从高高的云梯摔了下来,即便极少数了城的,也因寡不敌众,壮烈牺牲了。为此,他不由得急躁起来,问军师有没有良策。
申豹摇摇头,答道:“元帅,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现在就看将士们能不能顶住,只要有人杀到城内,将城门打开,那我们就成功了。”
刑天一边看着士卒们纷纷从云梯摔下来,一边着急地说:“已经打了这么久,也伤亡了不少士卒,可没有半点进展,这如何是好?”
“元帅不必着急,损失肯定是大的,不过还没有超过我们的预计。”申豹嘴角边浮出丝笑,镇定自若地说,“如果这个时候撤退,之前的所有损失就变得毫无意义了,而且将严重地打击士气,于军不利呀。”
“可照此情形,伤亡只会越来越大,用不了多久就会超出我们的承受力。”刑天皱着眉头说,“军师,是不是得暂缓登城嘞?”
“一鼓作气,方能取胜。”申豹果断地说,“元帅,不可以撤!”
刑天瞧见申豹一脸的果决与坚毅,不由吃了一惊,疑惑地问:“这回你怎么这么坚决哪?”
“没办法,若不借士气最盛里攻破城门,恐怕就再没机会了。”申豹解释道,“此仗与攻打南巨城不同,我军实在是耗不起,必须速战速决。”
“这我知道。”刑天面有忧色地说,“要是我军伤亡过大,实力大损,就算攻下了城池,也怕守不住,毕竟有熊部落会率军来攻打的。”
“这个……元帅就不用担心了。”申豹成竹在胸地说,“只要我们占据了阳武,就算兵力欠缺点,也能凭地势坚持,何况到时大帝还会遣法师率军前来增援呢。”
沉吟了好一会儿,刑天才说:“军师说的也有道理,只有拿下阳武城,我军就占据了优势,获得了主动。不过,这伤亡……”
“元帅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战争就是这么残,实在没办法啊。”申豹感慨道:“为了将来的太平,现在只能牺牲士卒的性命了。”
作为驰骋疆场的老将,刑天当然明白战争意味着什么,只是太看重了部下的性命,才这么心软了。
不过,他也认为申豹说的对,必须趁现在士气高涨之时拿下城池,因此便口气坚定地说:“军师说的对,就按计划继续强攻。”
说完,他便举起盾牌、挥舞着峨嵋大斧,往城脚下冲去,一边大声喝令将士们努力登城,谁打开城门,就重奖谁。
与此同时,申豹也挥舞着手中那把青铜剑,紧跟着元帅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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