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沉吟思索了一番,认真道:“恐怕已经有十数位了。”

且不说李肃在背后如何编排曹操。曹操此时在车马之内却是万分安逸。

车马在街道上晃晃悠悠前行,车厢内的孟夫人面色绯红,香汗自发鬓滴落,而曹操在车内坐享骑乘,感受身前佳人带来的无边快乐。

待到车马驶出洛阳,伏在曹操身上的女子才回过神来。

本是为孟家血脉考虑的无奈之举,但她现在已经无法欺骗自己,在曹操的威逼利诱下不但适应了这种奇怪的欢愉,更像是着魔般主动应承起了对方的挑逗。

她承认,她受够了那种礼义规定下的克制,她承认,她不愿意再与枕边人像木头般躺在床板的两边,她承认,她爱上了这种主动的感觉,这种在上方驾驭男人的感觉。

而这一切的初衷也只是因为曹操那句;“夫人,你也不想孩子继续呆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吧。”

从最初被曹操以子嗣前途利诱,到现在的主动央求,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否只是个沉迷鱼水的贱人。

‘父死从兄,夫死从子’是为德,但为子嗣而轻贱自身又算什么呢?

高洁的追求与自卑自贱的现实不断刺痛孟夫人的内心,她能做的就只有在肉欲中躲闪逃避,但逃到最后她却发现了自己的本心:

她早就受够了女戒三从四德的约束,难道她就不能依靠一个自己选择的男人吗?

感受到一阵冲击自下方传来,她将脸贴近这个矮胖男人的胸襟,虽然不及亡夫的胸膛宽广而有力,但传到她身上的却是无尽的安心。

“孟德,司徒府上有个很厉害的卦师你可知道?”

安心的环境没有让孟夫人忘记她离开曹操时应做的正事,边是喘息边向曹操叮嘱起来。

“倒是听几位姐姐说过,似乎是前几日出现的,不但算得准,而且条分理析。怎么了?”

曹操将手探进孟夫人衣内,边享受温润的玉体边回应对方的问题。

“嘤咛~她给你算了一记死卦。”

孟夫人的喘息声愈发酥软,但说出来的内容却很有分量,只可惜曹操并不理会这分量。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知孟姐儿你担忧我的心意,但你不也说我是个坏种了吗?既然是坏种,哪有这么容易出事。”

“你让人带我母子离京,是因为你要亲自刺杀董卓。而刺杀之后,你便有一次生死危机,这次危机轻易不可解除。”

语不惊人死不休,曹操差点被这话吓到赖屎。

此事他只和袁绍说过,怎么连孟姐儿也知道了?

若真是卦师算出来的,那董卓是否真能被自己刺死?刺死后自己能逃脱吗?

卦师是谁?要怎么处理他?杀了?

曹操还在思考着,孟夫人却从他身上爬起,往一旁翻找了起来。一边说道:

“若你刺董功成,死局无法可解。若你刺董失败,那位高人便让我交由你一部奇门武学,可在九死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孟德,我不在乎你能否名垂青史,只望我还未死的日子里,能再多见上你几面。”

只见孟夫人拿出一部刚抄录的书本,铁画银钩上书四个大字。

“《终极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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