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暴喝,赵之敬率先和突然出现的蒙面黑衣人厮杀在一起。

心腹们见状,也不要命地往前冲。

但到底他们人少,不多时便落了下风。

不甘心就这样让跟着自己的心腹们就此丧命。

赵之敬带着他们边打边退,为首的黑衣人见状,朝身后属下招了招手,“大人吩咐了,不能留活口,追!”

两拨人你逃我追,你追我赶,往城内而去。

而此刻的刺史府中。

孙垚双手背在身后,正焦急地在正厅中来回踱步。

派去的人这么久了,还不见回来,莫不是交代的事情出了差池?

他心中不安,就连往日最爱的茶也喝不下。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心腹突然来报。

“如何了?”孙垚迫不及待,三步并做两步,一个箭步冲到心腹面前,追问。

心腹前来正是为了他所交代的事。

事情没办成,心腹提心吊胆,跪在他跟前求饶。

“请大人恕罪,让他们逃了。”

“逃了?”闻言,孙垚不由得提高了声音,“派去那么多人,还能让他给逃了。”

“你们真是废物!”他破口大骂。

心腹跪在地上,低眉顺眼,任由他怒骂。

等骂够了,孙垚清了清嗓子,“继续派人去追,千万不能让他给逃了。”

末了,又补充了句,“他的人,一个不留。”

“是。”

心腹领命下去了。

除去了赵之敬,还有那些烫手的东西在。

不敢耽搁,孙垚撩起衣袍,急匆匆便要前去处理。

他刚疾步出正厅,正准备往侧门拱门那边走,就在这时,门房前来禀告。

“大人,不好了,有官兵把咱们刺史府给围住了。”

怎么会这么快?

孙垚心下一紧,很快又淡定下来。

赵之敬还没被抓住,周疏他们不可能这么快怀疑到他头上。

想到这里,他便冷静了,让门房先别急,仔细说到底怎么回事。

门房跑得急,头上出了许多汗,口干舌燥的。

此刻听孙垚说让他慢慢回话,擦了擦头上的汗,咽一口唾沫道:“大人,是京城来的王将军,他带着人现在正在门外,说要见您。”

闻言,孙垚沉思了一瞬。

很快便做了决定,挥手让门房请王友贤进来,“请他进府叙话。”

“哎。”门房即刻就要去传话。

孙垚想了想,又喊住他,“罢了,本官亲自前去迎接他。”

刺史府大门前。

王友贤一身铠甲,气势如虹,坐于马上。

周围路过的百姓,纷纷退避三舍,绕开他行路。

孙垚一路小跑着过来,见大门紧闭,不由得回头瞪一眼跟在他身后的门房。

“还不快开门。”

说着,整理了下衣裳。

待大门打开,孙垚舔着笑脸,来到王友贤马前。

“王将军,下人不知分寸,竟让王将军等候,本官在这里向王将军赔不是了。”

王友贤很是看不惯他这副阿谀奉承的样子。

抬着下巴,十分不屑地斜眼睨他一眼,不给他寒暄的机会,直接道:“孙大人,南边山体被炸毁,周大人与小侯爷在炸毁现场发现了军中兵器,本将军今日前来,是来捉拿妄图谋逆的乱臣贼子的,你是湘州刺史,便同本将军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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