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论课完,老爷子准备给我们实践课了?那实在是泰辣!”
山路,贺新郎这样想着。
走在贺新郎边的灶门炭治郎问道:“‘新一郎’桑,你完全理解了鳞泷师父说的那个‘呼吸法’了吗?”
贺新郎老神在在的边比划边说道:
“在我们那里,呼吸没老爷子说的这么玄乎。就以人体的构造来说,呼吸不过是由于呼吸肌和肺叶的收缩与舒张而完成的。有规律地进行气体交换的吸气呼气时,便会有相应的肌肉在起伏作用。肌肉的工作又需要血液来供氧维持。带着氧气的血液通过心脏的起搏输送全身,新鲜空气吸入,废气排出,以此为循环。”
听完贺新郎的解释,炭治郎憬然有悟,“那我们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进行着呼吸吗?”
“所以啊,我想老爷子应该还有没说完的话,要一会儿见真章了。”因为他也不懂如果只是呼吸的话,为什么要分什么‘水之呼吸’‘日之呼吸’的。
贺新郎说着,捏了捏自己的鼻头,看了看周遭地的一叠叠落叶,贺新郎只觉得喉咙有些痒痒地干咳了两声。
“这山里不仅氧气稀薄,空气中还透着一股腐败的味道。”
“鳞泷师父住的这座山里有很重的瘴气,尤其是一到山腰处就开始有瘴气弥漫了。”嗅觉更为灵敏炭治郎闻言说道。
“瘴气?”
“瘴气就是在终年不见阳光的山谷丛林里,一些蛇虫鼠蚁,枯枝败叶等动植物的尸体在溃烂腐朽后产生的一种毒气。”
“难怪叫『狭雾山』,狭窄不见阳光,终年瘴雾不散。”
贺新郎说着,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一个木墩子,心想道:“那木归佛‘迷雾漫山龙笛回响’...是和这雾气有关吗,看来改天还得当回搜山客了。”
贺新郎的屁股刚沾在木墩,炭治郎就火急火燎的喊声道:
“‘新一郎’桑!不能坐!”
贺新郎闻言,心头一紧,弹射起步地跳离了木墩子。
又着眼瞧去,那木墩子还是一动不动的木墩子,遂看向了喊住自己的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说道:“因为奶奶曾告诉我说山里被砍去树干的树桩子是山神老爷的凳子,我们坐是对山神老爷的不尊敬。”
贺新郎听完嘴角抽了抽,一阵无语,“我当是什么呢,还以为是木墩子开口咬我屁股了。”
“不是不是。”炭治郎想着刚刚贺新郎的窘样,又忍不住侧头偷笑了两声。
贺新郎虽然嘴这么说,但也没有继续在树墩落座了。
...不多时。
鳞泷左近次手里拿着两把刀具走了过来。
一把刀鞘为玄黑色,另一把是浅蓝色的。
鳞泷左近次将蓝色那把远远的抛给贺新郎,说道:“今日老夫要试试你的斤两,看看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胆敢轻视‘呼吸法’!”
贺新郎自然是看到了老人手的两把刀具,只觉得黑色刀鞘的那把很是眼熟,面对抛来的刀具,他本能的伸手接住,又连忙解释道:
“老爷子,我可没有轻视呼吸法啊!可是如果只是呼吸的话,不是每个人天生就会的吗?”
鳞泷左近次把手里的刀,连带着刀鞘杵进了松软的土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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