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是痛苦的。
他甚至是想反驳小老头。
可是他发现自己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非常的渺小。
“燕十三吗？我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华山派。
剑宗。
落雪依旧在下着。
一名红衣女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里一片人间绝迹。
这是华山之巅，很少有人能够到达此处。
她有些厌倦。
有些厌烦了。
他看到了远处传来了哀嚎之声。
一群剑宗的弟子正发出哭声。
她看到了墓碑写着的字眼。
“华山派剑宗大弟子风清扬之墓。”
“这该死的燕十三，居然连我们风清扬大师兄也杀了，我们华山派与他不死不休！”
“就是！”
人们在抱怨着。
人群里。
岳不群则是低着头，默默无言，眼神里多了几分欣喜。
风清扬若是死了。
那华山派的掌门不就是他岳不群了吗？
“燕十三？”
红衣女人在远处听着。
“还是算了吧，连天下第一剑的谢晓峰都败在了燕十三的手中，据说他自创夺命十三剑，没有任何人能够在他剑下活着。”
...
红衣女人没有任何悲喜，因为活的太久，她都忘记了什么是仇恨，什么是感情。
就连传风清扬的独孤九剑，也不过只让对方学了点皮毛罢了。
已经好几十年没有入江湖了。
过去的那些人都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
还是说这江湖之中又有新的后起之秀？
这一次能否求得一败？
算了，这天下间还有人会是我的对手吗？
她觉得这天气很冷。
她很喜欢冷天。
可是现在的徒弟死了。
她想换一个环境。
一道人影凭空消失在了天地间。
天启城。
萧若风正注视着庭院里练剑的少年萧楚河。
身边出现了一鬼面男人。
“燕十三击败了天下第一剑。”
“我知道了。”
“不过他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为什么？”
“因为他本就有绝症。”
“嗯。”
“不过寒衣和他来往倒是挺密切的。”
“不必理会了，既是李寒衣的师傅，那对我们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你也败在他的手中，我们也没必要为难人。”
“嗯。”
姬若风和萧若风两人彼此交谈。
他们觉得李寒衣和燕十三待在一块不算是坏事。
重要的是，既然是李寒衣的师傅，那么一定和李寒衣关系好，和李寒衣关系好，那自然对天启城和北离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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