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吧。”
辅导员很有眼力，主动离开，出门的时候，还将门带上了。将办公室留给他们三个。
苏晚晚迫不及待地问道，“你那首歌，登记了版权没有？”
顾旭东说，“还没。”
她大喜，“能把歌卖给我吗？价格你开。”
一旁的王丽妍差点忍不住以手抚额，大小姐，你表现得这么急切，人家不狮子大开口才怪。
顾旭东说道，“之前不知道你是歌手，所以才拒绝。我回去查了一下，这首歌给你唱，也不算埋没……”
“你肯卖啦，那太好了，你开个价吧。”
“听我说完，歌给你唱没问题，但是，署名权我是不会卖的。”
“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份，可是，我真的很需要。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咳嗯。”
王丽妍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她的话，“那个，顾旭东同学，你这首歌已经完成了吗？”
顾旭东点头，“已经完成了。”
“能把曲谱给我们看一下吗？”
连曲谱都没看到，就开价，也太乱来了。
顾旭东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我唱几句给你们听。”
“也行。”
他清了一下嗓子，拿出手机，播放今天录的钢琴伴奏，开唱了。
“阳光下的泡沫……”
……
王丽妍听了几句，眉头微微一挑。
听着，居然还不错。
曲子也好，歌词也好，都在水准之上。
不过，这个男生的唱功太差，拉低这首歌的表现。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苏晚晚，见她一脸激动。
看得出，她是真喜欢这首歌。
唱了七八句，快到高潮部分时，顾旭东停了下来。
苏晚晚忙问，“后面的呢？”
顾旭东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王丽妍拉了一下苏晚晚，让她别急，说道，“你这首歌确实不错。我收了。按照市场价，一般新人的歌是五万块。你是晚晚的校友，我可以给你开十万。”
才十万啊。
顾旭东也不知道市场行情怎么样，想问都找不到人来问。
如果有得选的话，他是绝不会选择娱乐行业的。
水太深了，没背景的新人想进入这个圈子，不被坑个几次，交足学费，连门都摸不到。
当然，有金手指是例外。
王丽妍见他不吭声，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愿意转让署名权的话，我们可以出十倍溢价，一百万。一次性付清。”
顾旭东盯着她，缓缓说道，“这首歌是我的心血，对我来说，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
“一百五十万。”
顾旭东摇了摇头。
王丽妍说道，“两百万。就算你这首歌火了，后续的收入，也到不了这个数。我不能做亏本买卖。”
顾旭东看向苏晚晚，说道，“三百万，如果你同意的话……”
苏晚晚立马拍板道，“我同意。”
王丽妍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真是猪队友啊。
本来，她有信心用两百万谈下来的。
顾旭东终于露出了笑容，“这首歌是你的了。”
当下，双方就签了合同。
顾旭东将准备好的曲谱交了过去，他账户上很快就多了三百万。
合同的内容，自然不可能是转让歌曲署名权。
王丽妍不会傻到留下这种把柄。这笔钱在名义上，是私人咨询费。
……
第一桶金总算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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