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归途
N在和他们见面、交流时，肯定有表演的成分。
那种钱多脑少的大冤种，一般存在于喜剧作品中。
白哲收回眼珠子，估摸着对方的可信度。
根据他听到的对话，N投资庄熙，是期望她会采取一些疯狂的手段针对缪斯。
N不想自己动手，于是将格里乌斯借给他们，想利用他们做些出格的事。
也就是说，他们给缪斯造成的麻烦越大，N出卖他们的概率越低。
至于N针对缪斯的真实动机，暂时不清楚。
N看中庄熙的原因，白哲能想到两种可能性：
较小的可能，是N慧眼识珠，判断她有成为舞蹈巨星的潜质。另一种，是N已经调查出呆头鱼的身份，知道庄熙是缪斯的前员工。
相互利用一下也不算坏。
“你现在这么能打，我感觉没有机会。”
他们在外面兜兜转转，避了快一个月风头，行迹遍布大半个边区。
“快了，还要准备点东西。我们这几天就在地下室缩着，准备好了就冒头。”
“N应该是真心地想利用你。”
白色舞服在光线照射下，渐变出复杂混乱的斑斓色彩，如同从茧中伸展出的蛾翅。
“我怎么感觉，你长个了？”
没等衣服完全晾干，他们就用红外线灯照射布料查看变色效果。实际出品，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好。
能够自由使用燃烧火种，加上多件义体的辅助，小矮子已然具备捍卫老窝的武力。
白哲上下打量着莫亚，好像超过一米五了。是内增高，还是二次发育？
“这个简单啊，前期就说是我的表演，等正式表演的时候庄熙再登场。”
一开始蜂拥而至的暴徒们，如今还有耐心在风筝街继续蹲点的已为数不多。大部分要么放弃，要么分散到了其他区域。
再见了，老破车。
莫亚话未出口，白哲就先开口婉拒。
听到白哲的判断，庄熙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放心还是不放心。
“先试演一次，如果反响不错再扩大规模？”
准备好服装后，下一步就是试验舞台效果。
“你们打算在哪公演？”
“贷款把腿装了，里面垫高了几厘米。医生还开了生长激素。”
庄熙有点想往他脸上撒鳞粉，忍住了。
关闭灯光后，舞服又褪色回原先的样子，白中带灰。
“我是替身使者，远距离自动追踪型，射程A。”
舞蹈服和几十罐感光涂料已整齐地摆在地下室中。
“小矮子。”
“知道了知道了，莫亚老大。”
“正在挑。城区露天舞台的租金有点贵，位置好的一天近万。”
“你们这趟回来，准备正面冲突了？”
“你是怎么窃听他们的？”
庄熙试穿后没问题，确认收货后又是好几千信用点。
除了味道确实难闻，没有其他缺点。
他从阿什因玛的梦影素材中提取出图像，截取出丝网染色后的图片，打印出来后分层贴在舞蹈服上作为上色模板。
看的时间长了，连车身上印的黄色小广告都变得顺眼起来，棕黄的配色也没那么可疑了。
庄熙先一步去了给他们准备的空置地下室。她选的舞蹈服已经送到，需要试穿看看效果。
白哲不敢回自己的小公寓，他的住址已经暴露。
“太矮了呗，有的义体型号尺寸没覆盖，装起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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