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默不默认,关键在于,如何去妥善的处理。”
楼缓同意这说法。
“难做事,那是支持自己的老秦系,处罚过轻没作用,过重则伤了和气。”
吕礼十分清楚。
“许多事无法以个人的喜怒,意志而改变,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行不通。”
楼缓记起年轻的时候,在赵国遭遇现实教训。
这教训非常惨痛,导致拖累全家,自己侥幸逃到大秦,付出年少轻狂的代价。
“虽然过程肮脏了点,但是,没有什么漏洞。”
每个派系有自己的小圈子,老秦系的甘驰一样。
“说不准,太孙一时愤怒,等冷静下来想到不对,杜遂他们仍然危险。”
白仲不这么想。
他们家和太孙,有三代内的亲属关系,走动比较多。
相应的,对太孙的了解也多,不容易蒙混过去。
“廷尉着手在审理,应该不会吧。”
甘驰觉得想多了。
有物证在,参与殴打、奸淫的人,被杜遂他们料理掉,张唐难以翻案。
“到底会不会,这几天便知。”
白仲坚信看见过的。
“这几天看看。”
说得煞有其事,甘驰半信半疑。
“你说,该不该把内情告知太孙?”
相比杜遂他们,可能的暴露,白仲更关心这件事。
正因为是亲戚,知情不报,难免影响到太孙对白家的关系。
“不可,你疯了,一旦告诉太孙,各家族不会再和白氏来往。”
甘驰连忙说道。
他们老贵族,向来一起谋事,一起保密,一起扛罪。
真这么做了,无疑会引起众怒。
“告诉各家族,下次别用肮脏的手段,否则,莫怪本少内告诉太孙。”
白仲不得不为家族考虑。
“行,加上我甘家。”
甘驰赞同的原因很简单。
肮脏的手段用起来,风险高,又容易暴露,迟早要出大事。
所以,拒绝杜家,狄家等家族的邀请。
“那些家族不听,随他们去了。”
事件发生前,白仲劝过不少次。
“打从杜府回来,没理会过他们,做了什么。”
甘驰一样选择放弃。
“臣见过太孙。”
这边,嬴柱来到东宫。
“季叔叫孤为阿策就好。”
嬴策在第一时间接见。
毕竟,张唐受人算计,在当天入狱,小叔肯定会来。
不来,手底下的人受了冤枉,一声不吭,直接名声扫地。
到后面,都没法在朝堂混下去。
“太孙是国之储君,臣是臣,有别。”
身份的转变,嬴柱不像以前叫为阿策。
不过,这和当前发生的事情,有着分不开的干系。
“原来是叔翁来了。”
小嬴政是小辈,长辈间的见面不好在场,正要离开就被阿父叫住。
说是留下来旁听,待在殿内的偏房。
“季叔你来是为了张唐一事。”
嬴策随口说道。
“正是,张唐有小错,大错上是受人陷害的。”
嬴柱没要求侄子明查,只阐述事实。
“遗失的铜簪,在士卒家里发现,如何是受人陷害?”
嬴策问了过去。
“奇怪,倘若仅是掩盖暗中的调查,扩大治罪张唐的风声。”小嬴政奇怪着,“阿父没必要叫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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