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还是从卫若兰的口中得知,他打伤的那个华服公子竟是忠顺王绕着弯的亲戚。

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当然不是担心薛蟠和荣国府。

薛蟠那样的人早死早超生,他不会在意。

荣国府亦与他无关。

他深知忠顺王素来与贾家不睦,他就怕这个忠顺王会因此借机刁难自己。

虽然他如今已经被贾赦除了宗籍,但他毕竟曾是贾府的人。

而且忠顺王也不一定相信贾赦真的除了他的宗籍,毕竟像贾赦这样狠心不顾儿子前途直接除儿子宗籍的老子不多。

卫若兰道:“我听说那个于良卫被你打了之后回去便吐血不止,他姑父很是气恼,说于良卫吐血已经成了废人,于良卫废了,他也不会让你和薛蟠好过!”

贾琮诧异道:“吐血成了废人?他可真是会鬼扯!我承认我下手是重了一点,但是绝对没有下毒手打了他的要害!

若是说他疼痛难忍我是相信的,若说被我打吐血废掉了,那是再不可能的事情!”

卫若兰道:“琮兄弟,不是我说你,你与那薛蟠虽搭着些亲戚,但是那薛蟠的为人我们都知道的,最是骄横无礼!我瞧着就不入眼!

有两次我与他在一桌上吃酒,瞧着他那放肆轻狂的样子我都想动手揍他!

这样的人避他还来不及,且你已经离开了荣国府,作什么要去帮薛蟠打架趟这浑水?”

贾琮一脸的懊色,道:“卫大哥,这件事情说起来我就火大!”

便将在万花楼门口薛蟠躲在他身后求救的事情说了一遍。

又道:“我之所以被撵出来,就是这厮瞧中了我屋里的一個丫头,想要了去做妾,我不肯,所以才会因此事被撵了出来。

我见了他恨不得给他两拳,又怎会帮他打架?”

卫若兰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真是委屈你了!”

贾琮道:“此时说那么多也无用了,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也怪那于良卫这厮,不管青红皂白,上来就骂人,且骂的那么难听!他若是肯听我一句解释,我又怎会打他?”

卫若兰道:“这小子我倒是听说过,脑子不怎么灵光,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嫡子,爱的跟什么似的。

他老子倒是没什么,一个小小的守备而已。但他的姑姑是安乐侯夫人,虽然比于良卫大不了几岁,却一直像护眼珠子一样护着他。

这小子是又蠢又坏,嘴巴也臭,他也就仗着他姑母是安乐侯夫人,且他又会些武艺,所以一直在外横行霸道的。

也该他倒霉,遇上了一个跟他一样的薛蟠,然后又遇上了伱这个会些武艺的人。

你将他打了一顿,也算是为民除害罢,只是他姑父那里……只怕要为难与你了……”

贾琮听说,陷入了沉思。

待与卫若兰分开后,他便郁郁的去了庆王府。

庆王见了他来自是很高兴,笑骂道:“你个死东西倒是有些才气!居然中了个两榜头名!”

贾琮道:“原来王爷也注意这个榜单?”

庆王道:“还不是想看看你落榜没?”

贾琮笑道:“那我倒是让王爷失望了!”

庆王设了酒宴招待贾琮,又兴头头的将那刚选来的美女召来,献上一首刚编的新舞。

庆王用手随音乐打着拍子,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慵懒、随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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