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见贾琏坐在那里只顾着吃茶,便笑问道:“二哥哥,你来我这里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快说罢!跟你说句实话罢,我吃多了酒,如今很没有精神,只想睡觉。”
贾琏听说,便放下手中的茶碗,道:“琮兄弟,父亲中风了,你可知道?”
贾琮听了,便将手中的茶碗放在了桌子上,酒意好似也醒了几分。
他瞧着贾琏,大着舌头说道:“二哥哥忘了我已经被除了宗籍?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贾琏道:“我知道父亲将你撵出来做的不对,但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对不对?”
贾琮道:“所以呢?你要我做什么?”
贾琏道:“自上次父亲被人从酒楼抬回来之后,便一直卧床不起,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吃了太医的药,竟总不见好……”
贾琮的脸色不虞,道:“我不明白二哥哥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是大夫,又不会开方子瞧病。”
贾琏道:“好兄弟,我知道伱记恨父亲将你撵了出去,除了你的宗籍。但他毕竟也生了你,养了你,念在他养你一场的份上,你就不要再记恨他了。
我们都知道,现如今只有你能请到孙神医,你就辛苦一下,去将那孙神医请来与他瞧瞧罢。老太太因着这个原因也病了……”
贾琮听了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儿。
贾琏又道:“好兄弟,如今你已经考了功名,日后做官也要个好名声不是?若是顶着个不孝的名头,我觉得总归不大好。
莫如这样,你请了孙神医来与父亲瞧病,荣国府那里由我和老爷来,恢复你的宗籍……”
贾琮听了便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立刻有一個丫头上前来搀扶着他,贾琏的眼睛又是一亮,这个丫头竟也如此标致!
这些标致的丫头他从哪里挑来的?
贾琮道:“二哥哥的来意我明白了,请回罢。”
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贾琏还想再问,贾琮已经被那丫头搀扶着往偏厅的门口走去。
站在一旁的张妈朝着贾琏望着,那样子再明显不过,好似在说:“赶快走罢,我要关门歇息了。”
贾琏没法,只能先回去了。
他前脚刚踏出院门,张妈的大门便立刻关上了。
贾琏自觉很没趣儿。
贾琏回去后便先去了贾政的书房。
贾政见了他便有些不悦,道:“怎么去了这半日?”
贾琏道:“我去的时候他前脚刚出门,我便在他家门口等着他,谁知他去了庆王府吃酒一直吃到现在才回来,我在他家门口等到了现在,连晚饭还没吃呢。”
贾政听说,便道:“他怎么说?”
贾琏摇头,道:“不中用,若不是我脸皮厚跟着他进了院门,他竟连大门都不想让我进去,可见他记恨上了咱们府上的人。我跟他说了大老爷中风了,吃了太医的药也不见好,想让他帮着将孙神医请来……”
贾政忙道:“他怎么说?”
贾琏道:“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贾政诧异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贾琏心道:“这还用说么?定是不愿意了。”
但是口中并没有说出来,只说道:“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今儿吃了不少的酒,话都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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