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靖见几人神情开始慌张,全无一开始的那种嚣张气焰。
看出来几人,不过是仗着家世显赫,胡作非为。
其实几人都是胸无点墨,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纸老虎罢了。
见时机成熟,贾靖又趁机问道:
“今日案情,事关人命。你们也看见了,此事京州城百姓已人尽皆知。
你们各自家世背景再大,也不可能只花点钱就能解决此事。
人命关天,只怕你们这一次死罪难逃。”
听到贾靖这样说,几人愈发的慌乱了。
那李响方才还趾高气昂,这会儿急得像热锅的蚂蚁。
拽着年直的衣袖,焦急问道:
“直兄,这可怎么办?
看那女孩儿的是竞爷,下令掳走她的也是竞爷。
可这会儿怎么轮到我们背黑锅了?”
那张辽和李阔,也像无头苍蝇似的,不知如何是好。
“年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真要让我们背了锅,可是人命案,不好弄啊。”
“是啊,是啊,事情闹大了,只怕家里人捂不下去。”
听了几人的话,年直心里也十分的没底。
眼看自己这几人的家庭背景,都没能将贾靖镇住。围观的百姓也都一个个群情激愤。
都已经开始有人,向他们这里扔臭鸡蛋、烂菜叶之类的。
眼瞅着一帮人把篓子捅大了,年直的额头,渐渐的渗出密密的汗来。
情急之下,他前一步说道:
“贾大人,当初下令掳走玲珑姑娘的另有其人,我们也是听人差遣。”
“听人差遣?
你们几人家庭背景都非富即贵。
还有人能差遣得了你们?
你们可不能为了洗脱罪名而混淆视听,拉人垫背。”
年直仿佛抓着王炸底牌,强撑镇定说道: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我父亲是开国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
能差遣我的,贾大人用脑子想一想。你也应该能猜得出是什么人。”
“混账!
别为了洗脱罪名混淆视听。
难道还想栽赃嫁祸不成?”
年直见贾靖动怒,紧咬着牙关,着急说道:
“我要说出指使我们的人姓名来,就怕你吓到腿软。”
“放肆!
我就不信,有谁敢在天子脚下无王法。”
见贾靖油盐不进,年直不得不亮出他的底牌:
“哼!别怪我没有提前警告你,既然你软硬不吃,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当日指使我们抢走玲珑的人,他是当今太子满天竞:‘竞爷’。”
年直的话一说出口,便惊呆了众人,围观的百姓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刚才还闹哄哄的人群,也开始渐渐的静了下来。
生怕谁一个说错话,被抓了去问罪。毕竟没有确实证据,谁也不敢随随便便污蔑太子殿下。
贾靖见年直终于供出了幕后主使,也不着急,只是十分严厉的大声呵斥:
“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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