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反弦。
两个调,来回拉扯,可听在耳朵里异常的舒服。
在这种蓝调里,哥哥们眼前一亮,一个个面面相觑,却又不约而同的站起来。
不是。
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首《我能chua》出自马飞,主打一个搞笑,号称秦腔布鲁斯,方言说唱,曲子非常简单。
江述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比较符合他当下的心情,就像歌词里说的。
——随便唱一个啥。
此时,评委们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江述带笑,犹如一剂猛药,开口唱道。
“有天一个女娃要到额的屋里去耍~”
“额说屋里乱很你去了可不要笑话~”
“女娃说:男人嘛~”
“屋里乱哈我也莫啥~”
鼻腔共鸣,江述递出第一个音节,放低Low-C,玩蓝调,我是认真的。
可听在现场所有人耳中,就一句话:哥,我太舒服了!
虞翘一开始还挺冷漠,范端的很足,想着就算你会原创,那又怎么滴?能好听吗?
可当那句‘屋里乱哈我也莫啥’带着俏皮递出。
“噗嗤...”
她忍住不了,苹果肌挂出微笑,好看。
江述知道,稳了。
“额奏骑着车子带着女娃回到了额家~”
“女娃一看额的床上,还撂把吉他~”
“女娃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搞艺术的娃~”
现场,哥哥们笑成骰子。
好好好。
你这么玩是吧?那这谁打的过你。
关键是,带着秦腔的方言一出,太出范儿了,那种不急不躁,搞搞笑笑的氛围,让整个录播现场愉快起来。
还有这里面的故事感以及歌词。
别人不懂,唐朝还不懂?
你看头随着江述的拍子,点的跟小鸡吃米似的,喂,说好的态度呢?态度!
“我赶紧说额是借的根本没时间耍~”
“到现在,连一个歌都还莫有学哈~”
“女娃说:对咧些~”
“你奏随便给额唱一个啥~”
“我就弹着吉他唱了一个图巴海尔的眼泪。”
“女娃一听,赶紧说有事她走要先回~”
“门帘一关,奏把额一个人给撇哈~”
笑不活了。
金字塔的哥哥们一个个前仰后合,咱得承认,这货有点东西啊。
唐朝的嘴越裂越大,到后面听到‘把我一个人给撇哈’,彻底绷不住了。
人家是来参加比赛的,你是来搞笑的?
在搭配江述那张极为抗打的初代脸,大老爷们也扛不住啊。
宋什可太得意了,推了把唐朝。
“有点态度啊。”
一开始,他还对江述有滤镜,现在好了,爷们,你是会装b的。
下面。
该进入副歌了。
也是整首歌重复率最高,最有记忆点的地方,共鸣也就是从这来的。
“这屋里,只有额一个人睡~”
“生活过的久像一杯白开水~”
“一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受不完的累~”
“你说额,遭的什么罪~”
唐朝站起来了。
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喜欢。
师珮瑜跟着鼓点摇动肢体,笑的好开心好开心,你是曲艺人,是小青衣啊喂。
哥哥们心里有点想法。
中年男人的寂寞,像歌词里说的一模一样,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生活过的像一杯白开水。
想翻个身吧。
发现腰子不行。
那时灵时不灵的求生欲,早被柴米油盐浸透。
高级。
江述的嗓子独特,磁性低沉,搭配蓝调布鲁斯,恰恰好。
“我能chua,额连一个女娃都钓不哈~”
“我能chua,额当初奏不应该学吉他~”
“我能chua,额连一个女娃都钓不哈~”
“我能chua~”
拍板。
定弦。
滑音结尾。
正场表演在愉快中结束,听的人意犹未尽。
随着舞台恢复克莱因蓝,全场哥哥包括席位上的导师站起来鼓掌。
师珮瑜迫不及待,拿起话筒:“15号选手,‘我能chua’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述站起身,抱着吉他,轻喘。
“我能说,但你不一定能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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