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后免不了要叨扰曹兄弟的地方。”
“这茶叶就当是学费，可以吗？”
见对方将话都说到这份了，曹子建也不好推脱了，点头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之后，两人又简单含蓄了一番，曹子建这才告辞离开。
“曹兄弟，我让司机送您。”石渠说着，就掏出手机给叫来了司机。
夜，11点。
曹子建翻身下床，穿好衣服，便是出了出租屋，打了辆车，朝鬼市而去。
毕竟昨天的鬼市逛摊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鬼市附近依然在修路。
曹子建下车，步行着朝鬼市而去。
不出曹子建意料，在半道，就被‘农民大叔’拦住了，出售那工地老头五件套。
曹子建也没搭理对方，径直朝着鬼市而去。
刚踏进鬼市，曹子建就注意到了门口的一个摊位。
这摊位没有杂西杂八的东西，只有一个物件。
那是粉彩粉彩缠枝莲碗。
摊主是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穿着满是LV印花logo外套，脚踩AJ的青年。
曹子建对于这些名牌不懂，也不知道真假。
不过他对古玩懂。
这就来到摊前，看起了那件粉彩粉彩缠枝莲碗。
这碗，底款虽是大清道光年制，但字体欠缺力度。
粉彩绘画的细节也不到位，微做旧，金彩不自然，内青花绘画显呆板。
一下子，曹子建便知道了这是一件有一定技艺的现代艺术作品，
“嘿。”时髦的青年摊主见曹子建将碗重新放回摊位，开口道：“道光粉彩，家里偷拿出来的，要的话，2w块钱拿走。”
曹子建也没说东西是假的，只是回了一句，买不起，便起身离开了。
就在曹子建前脚刚走，一个长得肥头大耳，腰间挎着钱包，看起来一脸富态的中年男子走到了这个摊位前。
富态中年人拿起那碗看了一会后，朝着青年摊主问道：“怎么卖？”
“2w。”青年摊主答道。
“2w？想钱想疯了吧。”富态中年人嗤笑道。
青年摊主也不惯着对方，态度十分不客气的道：“你懂个屁，这是我爸从拍卖行买回来的物件。”
“要不是最近他不给我钱花，我tm才不至于在这挨冻摆摊。”
“早就躺在温柔乡了。”
此时，青年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出来谋生计的摊主，而是一个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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