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皮肉其实还方便了我们解剖,都不用柳叶刀切开了,只要直接观察死者内部的结构就行,我们使用头戴式电子显微镜仔细一看,竟然发现死者的那些内脏竟然还在跳动,就在我抬眸看了一眼死者的脸庞时,那木讷的眼珠子竟然不自觉地转动了起来,小董见状差点想叫,但还是忍住了。

此人是的确还活着,但却活不成的,他现在跟试管婴儿差不多,身体内脏还有生命然而身上的皮肉都没有了,就算继续坚持用营养物吊着,估计比植物人也好不了多少。

要做到这种水平,凶手的分尸和医疗技术肯定要达到极致水平,要知道在切开人体皮肉的一瞬间,死者分分钟钟都有随时死掉的可能,但他却依然能保持着死者不会死去,并且一直坚持到了他自认为非常高端的杰作完成为止,要是换了我自己,估计都不能做到这种地步。

如果这个人就是船长,这家伙的作案手法可以说是叹为观止,当然他的这种本领是绝对用错地方了,就看着尸体的情况,我都知道杀害他的人跟杀死我母亲的那位凶手是同一个人!

具体的验尸我就不一一叙述了,等到确定了死亡时间为2天之后,我们当然不会继续吊着着死者的性命,而是等他自己慢慢地死去,这个人没有任何家属,在经过调查后才发现他是个孤儿,名字叫忻凯歌,由于他的颅骨还算完整,脸庞也可以,所以确定尸源不难。

我离开了解剖室,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出现了亮光了,一个晚上又这样度过了,最近总是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自己老了吧,感觉时间越来越不够用了?

最近我的心情有点低落,或许是一直都没发现船长的真正踪迹吧,我现在有一件事要必须先处理的,那就是去见见忻凯歌,本来这家伙在村子的时候就交代了一些情况,然而在回来后,他就直接沉默下去了,我当时问了一下赵雪晴,她跟我说:“这人一回来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但我们经过足迹和DNA比对,确定此人肯定就是那纵火者了。”

“DNA是怎么做出来的?”我问。

“这人在楼上下来的时候,虽然戴着手套在管道中滑落,可是在滑落的过程中被管道边缘的铁环划破了手套,然后血液滴落在附近的草丛了,这是后期郑雄复查现场的时候发现的。”

“看来他又立功了,本来没有DNA的抓手我们还挺难零口供对忻凯歌提起公诉的,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做得好!”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嗓音,为的就是给忻凯歌听听现在他自己的情况,果然得知自己横竖都要被判刑后,这家伙竟然好像电视里演的情节一般,跟我们说道:“给我一根烟吧!”

抽了烟后,忻凯歌深呼吸了一口气就给我们就交代道:“从前我也是远销号上的船员,我曾经跟过里昂,也跟过我们现在的老大约瑟夫,可其实我离开远销岛后就有很长时间没有跟他联系了,是最近他又突然找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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