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她也有。
……
……
陆家演武场，观看台上。
看到演武场上的少年少女接连结束战斗，董雨华淡淡道：
“夜渊和司静赢下了决战。”
闻言，游达老不情不愿地说：
“董供奉，真是慧眼识珠。”
话音刚落，他低头拱手行礼：
“演武场地我会派人来清洗干净。”
“在下还有要事需忙，先行告辞。”
见状，董雨华瞥了一眼游达老，她螓首轻点，“嗯”了一声。
旋即只见游达老转过身子大步流星的离去，但他在路过甄人杰的尸块时，停顿了片刻。
游达老瞥了一眼地上鲜血淋漓、散落四处的尸块，他低声咒骂：
“呸！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说完，他看了一眼那对少年少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之色。
瞬息之间，游达老的身影在演武场上消失。
董雨华望着夜将明和司暮染一起前去还刀的背影，她离开了观看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夜将明和司暮染身上的衣裳雨水浸透、血斑尽染、破烂不堪，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他们体外的伤势也多逞不让。
此时此刻，这对少年少女就像落汤鸡一样，显得格外的狼狈。
“恭喜两位取得了本届血山试炼的头筹。”董雨华由衷赞叹，“你们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快结束决战的试炼者。”
“真是英雄出少年！”
听到这些溢美之词，夜将明的内心毫无波澜，他一脸平静地说：
“阁下，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术，麻烦来点实际的东西。”
“两个修仙名额我们拿到了，奖励什么的也该拿出来了吧？”冷峻少年意有所指的强调。
听到这些直言不讳的话语，董雨华没有生气，她莞尔一笑：
“别急，该给的东西，我都会给你们。”
“我是董雨华，你们可以称呼我为董供奉。”
说完，董雨华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身前的少年少女。
见状，夜将明和司暮染对视一眼，他们佯装恭敬的行礼：
“董供奉！”少年少女异口同声地说。
“孺子可教也。”
闻言，董雨华螓首轻点，紧接着她话锋一转：
“诺！这是望月炼气诀、这是随身小药瓶。”
旋即只见董雨华随手将一本修炼功法扔给夜将明，而后再将一个小药瓶扔给司暮染。
给完应得的奖励后，她郑重其事地说：
“望月炼气诀足以支撑你们在玄关境的修炼；玄关境是武道境之后的境界，我不过多赘述，你们自己研究。”
“小药瓶里有伐毛洗髓丹，服用后可以将你们的身躯伐毛洗髓变得脱胎换骨，从而让你们更快修炼至玄关境。”
“对了，小药瓶里还有疗伤治愈丹、固本培元丹、纳气炼灵丹；疗伤治愈丹可以治疗你们身上的伤势，效果十分显著……”
闻言，夜将明装模作样的拱手一礼，他佯装受宠若惊、感激不尽的样子：
“多谢董供奉恩赐。”
见状，司暮染有学有样，她将与夜将明相同的言行举止再次向董雨华表现。
少年少女的举动，像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再是虚情假意不过的了。
看到两人很是上道的模样，董雨华非常欣慰；她还以为自己还得用些手段，才能让他们对她毕恭毕敬呢。
然而，只要实实在在的好处给到位了，再桀骜不驯的人也会欣然顺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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