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啊!”
闻言,司暮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眉头紧锁几乎要拧成一条线,她怒气冲冲地说道:
“夜渊,你有完没完啊!”
“别演了,没人会信的!”
见状,夜将明丝毫不怂,他振振有词地说:
“问题不大,我信就行!”
司暮染:“……”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有点后悔找夜将明做帮手了。
原因无它,像他这么不着调的人,万一在最后坑了她一把怎么办?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
……
见到司暮染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夜将明生怕暴起打人,他连忙出声:
“好了好了,司姑娘,我不逗你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闻言,司暮染沉吟片刻后,她小心试探:
“我们联手对敌吧?”
听到这话,夜将明温和一笑:
“嗯?我们不是一直在联手对敌吗?”
“司姑娘,你又何出此言?”
“你……我……”见到夜将明又开始装傻充愣,司暮染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她气恼道:“我不说了。”
她总不能跟夜将明说,我被人设局算计,想找你联手对敌,然后一起活出生天,你意下如何?
这么一问,她岂不是有了找替死鬼的嫌疑?
更何况,她又如何给他证明她被人算计了?
即便她事无巨细的证明了,他会相信吗?
这种事情一个弄不好,反目成仇都有可能。
“好吧……”夜将明佯装失望,他自然知道司暮染想要做什么,无非就是联手一起灭掉魔道陆家嘛。
想让他出手,又不给一点好处,门都没有。
虽然他本来就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捣毁陆家魔窟。
但是好处这种东西啊,能薅一点是一点,得少不亏,得多血赚。
光让干活,不给好处;当免费劳动力也就罢了,甚至还有被剥削压迫、倒贴性命的可能。
资本家看了都潸然泪下,恨不得从纸醉金迷中爬起来给你竖个大拇指——还得是你会玩,剥削压迫给你玩明白了。
“夜渊,我们打赌吧!”司暮染忽然说道。
“???”
“?”
闻言,夜将明的脑袋里顿时闪过很多小问号。
他搞不懂司暮染的脑回路是怎么转的,忽然从联手搜的一下变成打赌。
难不成她打算以打赌另辟蹊径,达到一起联手的目的?
有可能哦,他倒要看看她要赌什么,他是否能从中薅一薅羊毛。
“细说打赌。”夜将明不可置否地说,“赌什么,怎么赌。”
“赌我们俩谁先突破到玄关境,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司暮染郑重其事地说。
你看我是傻子吗?还想忽悠我喔?
你的修为,怕是早就在玄关境了。
我会蠢到去赌一个必输的局吗?
显而易见,我不会去干这种毫无收获的蠢事;除非她给的筹码大于输的代价,这样勉强能接受一下。
他有灵活的道德底线,可以稍稍变通一二。
“不赌!”夜将明严词拒绝。
“为何?”司暮染有些不解,“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的修炼天赋吗?”
“还是你担心自己输给我?”
“不会吧,不会吧?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害怕输给我一个小女人?”
得了吧,就你这种拙劣的激将法,我会上当?
不给点足够变通底线的好处,休想让我入坑。
“我自然坚信自己的修炼天赋,是举世无双的存在;我更不会担心自己会在打赌中输给你。”
夜将明神情异常严肃,他掷地有声地说,
“毕竟我至今从未输于任何人。”
临输开挂作弊,以高境界欺负人的顾明烛不算。
夜将明默默在心中补充完善,他决不允许自己的话有漏洞可钻。
闻言,司暮染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你怕什么?”
“我凭什么要跟你打赌啊,司姑娘?”
见状,夜将明不答反问,
“一旦输了,记录被破,我血亏不说,还要答应你一个未知的要求。”
“这种没有一点好处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去干。”
“除非你能让我看到与你打赌这事,我有好处可拿的前景。”他强烈明示,生怕司暮染听不懂、想歪了。
“原来如此……”闻言,司暮染低声呢喃:
夜将明是想要从我手中拿到好处啊?
你早说嘛,我又不是给不起你好处。
司暮染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此间事了后,夜将明跟她回宗门。
一旦打赌成功,他和她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而联手对敌一事,岂不是因此水到渠成?
没错,她就是想要一箭双雕。
即便打赌最后不成功,她也能借着给他好处的由头,将他骗去宗门。
现在既然知道了他的需求,那对症下药就变得简单多了。
不过……为了让他跟我回一趟镇邪宗,可真不容易。
如今她只能期待夏师叔给的报酬远远多于她的付出。
但给夜将明什么好处,又成了难题。
毕竟她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除非他什么都喜欢,都能接受;若是如此,那事情还方便好多。
思虑至此,司暮染灵光一闪,不如我亲自教他药理丹学?
她越想越觉得不错,反正都是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教了就教了,她也不亏。
“夜渊,我教你药理丹学,你跟我打赌怎么样?”司暮染循循善诱。
闻言,夜将明思索片刻,他颔了颔首:
“可以,但还不够。”
“你别得寸进尺!”司暮染勃然大怒。
“你再给我两个好处,我保证老实跟你打赌,决不食言。”夜将明义正辞严地说。
他丝毫不因得寸进尺而脸红心跳,毕竟万一要求成功,直接血赚一波好吧?
输了,也不亏嘛;大不了一对一,优势还在我。
听到这话,司暮染柳眉倒竖;她感到有些头疼:
他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还想自个吃得饱饱的。
该死的坏男人,真是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这仇我记下了,他日必叫你连本带利的还回。
“夜渊,你说吧,能给你的,我肯定给。”司暮染有气无力地说。
“司姑娘,你说吧,说说你有什么东西。”夜将明掷地有声地说,“该拿的东西,我肯定会说;不该拿的东西,我分文不取。”
闻言,司暮染的眼角猛地一抽:
可恶的坏男人,你还挑上了是吧?
我岂会蠢到把好东西都拿出来给你挑选?
你等着拿我不要的坏东西吧,哼~
等等,我好像只有好东西在身诶?
这下,我该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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