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茂贵主动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他如实说道:
“我请董供奉带你们来此,除了想和你们正式认识一下之外。”
“自然是想同你们二人加深交情,相互了解。”
“我刻苦修炼数十年,如今刚踏足玄关三重,深知修行不易。”
“你们初窥仙道门径,举步维艰,若想修为进一步难如登天。”
说到这里,一股豪情从陆茂贵心中油然而生,他慷慨陈词道:
“但是我愿欣然相助,与你们携手共进一同踏足那长生大道!”
闻言,夜将明的内心毫无波澜,他甚至有些想笑:
敢情陆茂贵找他们来是画大饼,顺便拉近一下关系?
空口说大话,谁不会啊?
但凡来点实际的好处,这些推心置腹的话还能信上三分。
思忖至此,夜将明抬手鼓掌,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好好好,二公子说的太好了!”
“真是慷慨激昂,掷地有声啊!”
“夜渊飘零半生,恨不逢明主;如今见到公子,恍若遇上知己!”
“二公子在上,请受我等一拜!”
话音刚落,夜将明佯装恭敬地拱手作揖,但他低头时却在憋笑;他生怕司暮染不会说场面话,在最后一句话还特意提醒她。
见状,司暮染连忙装模作样地拱手一礼,生怕坏了夜将明的好事。
看到两人恭恭敬敬地行礼,陆茂贵心中很是得意,他只需用些花言巧语便收服了两员大将,如此能耐谁与争锋?
旋即只见陆茂贵走到夜将明面前抬手压下他的作揖手势:
“免礼免礼!”
“你我情同手足,岂需行此大礼?”
说话间,陆茂贵正欲抬手压下司暮染的白皙玉手并趁机抚摸一二,展露他雄姿英发的一面。
然而,他罪恶的魔爪尚未能触及分毫,司暮染便已经顺其自然地收起双手,并退到夜将明身旁。
见状,陆茂贵只能无奈地尬笑一声:
“你们都免礼吧。”
闻言,夜将明这才收起双手,给足他最后一点并不存在的威严。
紧接着,夜将明瞬间面露苦色,他忧心忡忡地说:
“二公子,我从董供奉那里听说,四日之后将会有一场猎妖试炼。”
“如今我和司静的境界刚修炼至玄关一重。”
“实力浅薄的我们,怕是无法应对这场未知的历练,更是难以有效保护公子;恐怕到最后还得靠公子保护我们。”
“这场迫在眉睫的试炼,我们该如何是好?”
见到夜将明又开始逢场作戏,明里暗里都在说快把好处交出来;司暮染螓首微低,她在暗暗憋笑,她生怕自己露出马脚,坏了他的好事。
听到这些有理有据的言辞,陆茂贵思索一会儿后,还是没听懂了夜将明的言外之意。
旋即只见陆茂贵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
“你们无需慌张,我自有办法解决。”
闻言,夜将明的嘴角顿时一阵抽搐,他的思绪如潮水般肆意翻滚:
好家伙,你是真打算空手套白狼?
富贵人家对下人都懂得给点东西赏赐一下
而你一点甜头都不给,还想让我们保护你?
不把你推进火坑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行,我不能白费口舌,啥东西都拿不到。
旋即只见夜将明满脸忧愁,他振振有词地说:
“我和司静自然无比相信公子的能耐。”
“不过我从董供奉那里听说,其他参与试炼的人,要术法有术法,要兵器有兵器,要丹药有丹药,几乎一应俱全。”
“但我们连妖物都不认识,浑身上下空无一物,真要是什么没什么,若是想要取得猎妖试炼的胜利,怕是难如登天。”
听到这些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言辞,陆茂贵彻底听懂了夜将明的言外之意。
“夜渊,你所言极是。”陆茂贵颔了颔首,他一脸歉意地说,“是我忽略了你们初入仙道要对面的困境。”
“这是我的罪过,还请原谅。”
闻言,夜将明在心中冷笑一声:所幸还没蠢到无可救药,但这种猪队友也不好带啊,能不带是最好的。
话音刚落,只见陆茂贵从储物戒中取出两本书册、一瓶丹药递向司暮染,他事无巨细地说:
“这本册子是万妖图谱,其上记录世间绝大部分的妖物;这本术法小册子里面记录了三种修行必备术法。”
“这个小药瓶里有一些疗伤治愈、固本培元的丹药。”
“夜渊、司静,这些好东西是我送给你们的见面礼。”
“你们二人今后一起共用即可,莫要私下里起争执。”
闻言,司暮染不动声色地给夜将明使了一个眼色;见状,夜将明心领神会,他走到司暮染面前接过陆茂贵手上的东西。
旋即只见夜将明一本正经地说,而司暮染则随声附和道:
“多谢公子恩赐。”
见到夜渊抢先接过手里的东西,陆茂贵眉头一皱,但他也没说什么;虽然司静不怎么和他交谈,但今后有的是机会。
陆茂贵收敛脸上异样的神情,他点了点头:
“你们不必多礼,都是应该的。”
紧接着,陆茂贵忽然转过身子朝着远处走去,他郑重其事地说:
“司静、夜渊,你们跟我来。”
“我带你们去藏器阁里取把趁手的武器。”
闻言,夜将明和司暮染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紧接着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而后他们便迈开脚步跟上陆茂贵的步伐。
没过多久,夜将明和司暮染主动落后陆茂贵一个身位。
这对少年少女并肩而行一起朝着藏器阁走去,而在前方的所谓的主子,仿佛只是个为他们引路的仆人。
夜将明在路上优哉游哉地翻阅术法小手册,里面记载三种小术法:诱敌深入术、驱寒问暖术、如鱼得水术。
这三种小术法顾名思义很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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