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传说中的满汉全席吗？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
“楼上的兄弟，你是在报菜名吗？”
“这排场，我只在德运社的相声中听过，还以为是他们瞎编的。”
“虽然没有一百零八道，但这看起来也太诱人了。”
“我想吃的，基本都有。请问怎样做才有资格坐在那里吃饭？”
“我去应聘保洁部，不要工资，只要求管吃管住，被录用的几率多大？”
“看看，刚才是谁在鄙视嘴馋的，现在自己也抵不过诱惑了。”
杨歌和黄叔并排站在一起。
向大家致意。
“今天的饭菜都是特意为各位准备的，在这个时间，大家也吃不了多少。”
“我建议大家可以尝几口，看自己喜欢哪几个菜，然后拿出手机扫一扫桌角的码，做出选择。”
“一会儿排队去窗口领上，带回家吃！”
学生们自然可以留下来。
就算吃到天亮也没关系。
可是各位教授老师年事已高，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黄叔早就跟厨房里的人打包好了。
说实话，杨歌也不希望老师们留下来。
这种场合，学生们最不喜欢被人管束。
难得有这种撒欢儿的机会，杨歌自然想让学生们甩开腮帮子吃。
当然，他们要是不想吃，打包带回去也行。
反正桌上这些，大多都是——
摆设！
只有教官和老师们那几桌，是真品。
学生们规矩坐着。
不敢动筷子。
但是馋到流口水的同学，尝试着用手指去戳。
这一戳不要紧，那同学就跟触电一样，恨不得把手指剁掉。
“卧槽，假的！”
他这话一出，其他同学的眼睛也都瞪大了。
“不能吧，这种场合弄虚作假，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有的同学不信邪，偷偷掐了一下鸡翅膀。
“难怪杨歌这么大方，搞了半天，是为了面子。”
“不是，你看那边教官都在吃，难道他们的是真的？”
“老师们不好意思动筷子，那上面的不可能作假，不会那些才是给我们吃的吧？”
“杨歌怎么就能肯定老师们忍得住不动筷子？”
“你傻啊，那些教授团队的领头人都年龄大了，嘴巴再馋，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点吃东西！”
“你们这么说，我好像明白了，杨歌这是把原本给我们的，打了包，让老师们带走，摆在桌上的，才是给我们吃的。”
果然，几分钟后，老师们起身要走。
黄叔领着他们，去了窗口。
目送杨歌把他们送下楼，学生们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李教官他们拿着筷子，大快朵颐。
“许同学，柴同学，你们怎么不吃啊！”
“我以为我们营里的食堂算好的了，没想到山河大学的比我们好吃百倍！”
“看看那群饿狼的眼神，咱们快吃，别被他们抢了！”
“咦，别说，这群学生挺有规矩的，杨歌不发话，他们都不动筷子！”
李教官站起来，咳了咳嗓子。
“同学们，放开肚子吃吧！”
“你们不吃，是菜不合胃口，还是不喜欢啊？”
学生们强颜欢笑，还是没人敢动一下筷子。
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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