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上午的时候你不是骂了我一顿吗？”
王导哭丧着脸问道。
“我是骂你了，那是因为你把手机借给剧组的演员！手机用来工作的，能随便外借吗？”
江望教训完后继续说道：
“我只是说你别借手机出去，莪可没说不要周霖的歌啊！”
王导听得满头黑线。
这就是老板的甩锅能力吗？
“算了，既然现在周霖有误会，那我就去跟他说清楚。”
江望在电话里继续说道。
王导觉得更加茫然了。
江总不是从不听音乐的吗？
是音痴中的音痴。
怎么今天对周霖如此执着？
但谁让对方是老板呢？
王导就算想不明白也只能候着。
“那我去给您准备。”
……
最近，周霖身边的事情还挺多。
首先就是慢手直播平台的打赏分红。
线上演唱会的分红隔天就已经到账。
这一点上，慢手的态度要比豆音强太多。
余敏经理请周霖在餐厅吃饭，定了個相当高级的包厢。
当晚参加线上演唱会的乐队成员都来了。
包括张星。
余敏经理看到张星的时候非常震惊，没想到竟然能看见晨星的艺人。
“张星真是那个青蛙哥？”
余敏忍不住问道。
“哦，他是来蹭饭的，青蛙哥今天有事来不了。”
周霖平静地回答道。
张星是有合同在身的，不能私自接商演。
但张星还是被周霖拉来打了好几次工。
正如周霖所说，打完工不给钱，那自然就不算参加商演咯？
饭局开始，余敏先是庆祝了下佚名乐队的复出，然后开始进入主题，聊起了正事。
“周霖，你也看到慢手平台的诚意了，豆音平台拖了那么久都不给的打赏分红，我们一次直接给你。”
余敏经理先用对比开路。
想用真诚必杀技来打动周霖。
可惜，周霖不是什么刚出社会的大学生，根本就不接茬，只是淡淡地笑着表示了感谢：
“那就多谢慢手平台费心了。”
“哼，主播能拿到打赏分红，那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怎么搞得好像给了就是情义一样？”
老王坐在周霖旁边，叼着一根牙签，满不在乎地说道。
“咳，有些平台确实比较黑心，我只是想表达我们并不是黑心平台。”
余敏干咳一声，他没想到周霖等人居然是软硬不吃。
“余经理，我们现在知道慢手不是黑心平台了，所以我谢谢你们了呀，合作愉快。”
周霖笑呵呵地接过了话头，算是个了余敏一个台阶下。
“嗯，那我就说正事了。”
余敏清了清嗓子，说出了签长约的想法：
“你们现在很火，但没有一个乐队能一直火下去，你们还是得找一个平台依靠，慢手平台愿意给你们提供这个机会，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能更专注在创作这件事上。”
“关于这点……我的回答是拒绝，起码今年不行。”
周霖几乎没有犹豫就否决了余敏的提案。
“为什么啊？”
“因为我不想。”
周霖的回答直接让余敏哑口无言。
他准备了很多说辞，结果发现根本用不上。
周霖一句话就堵回去的。
因为不想，所以不签。
理由太简单，也太没有反驳余地。
最后，余敏只能干巴巴的说道：
“周霖，你总不会一直那么抢手的。”
而就在这时，有人推开了包厢的门，胖乎乎的王导用纸巾擦着脖子上的汗，快步走了进来。
“哎呀周霖，我没来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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