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闻莺神色慌乱，目光游离。
“即便是如此，也只能证明后面的缎子上的红花是有人要陷害柳婕妤，不能说明前面的不是她所为。”黎妃敏锐的开口。
季晟抬眸，看了黎妃一眼，目光之中满是意味深长，黎妃不由得心头一颤。
季晟最终挪开了目光，他的神色有些倦怠，“送去宫正司，给朕仔细的审问，若是不说实话，那便以谋害皇子的罪名依律处置。”
“谋害皇子，那可是祸及满门啊。”李通适时开口。
其实黎妃说的有道理，可是人呐，心是偏的。圣上此刻偏爱柳婕妤，即便是有一分的不可能，圣上都会选择相信柳婕妤，更何况如今还有四五分。
圣上向来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黎妃娘娘一向是个明白人，而今也糊涂了起来。
“牵连满门……”闻莺喃喃，她泪流满面，“不要，不要，此事与奴婢的家人无关……”
“闻莺，你不如就此招认，也免得去宫正司受刑讯之苦。”皇后见四周无有所动，就知道季晟是想要吓唬闻莺，让闻莺就此招认，便适时开口。
“奴婢，奴婢当真不知……奴婢与此事无关啊……”闻莺慌忙辩解，目光却是游离，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祯婉仪的身上，“祯婉仪，祯婉仪，求求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众人都有些诧异的看着正在围观的商鹭星。
“你在胡说些什么？”商鹭星不由得怒斥，她面中带着几分急色，“圣上，嫔妾都不认识她。”
“这……这宫女也没说什么呀……”何才人忍不住开口。
虽说宫女没
说什么，但这意思几乎是指认说是商鹭星指使。
“圣上，娘娘，奴婢说，都是祯婉仪指使的奴婢，那红花也是祯婉仪给奴婢的。没想到祯婉仪如此的无情，竟将奴婢视作弃子。”
皇后看了一眼商鹭星，又看了看身边的宫女，宫女连忙去把太医院的档案拿来。
皇后翻了一翻，“圣上，祯婉仪也却是取过红花。”
“不可能！”皇后的话音刚落，商鹭星就连忙反驳，她信誓旦旦，斩钉截铁。
“可是听说祯婉仪和柳婕妤一向不睦，前些时是柳婕妤登门，祯婉仪还闭门不见呢。”何才人又开口说道。
商鹭星不由得恼恨的看了一眼何才人，这个何才人，怎么谁说话的时候她都要插一嘴。
“圣上，娘娘，求圣上和娘娘放过奴婢的家人，这一切真的都是祯婉仪指使，为了不让婕妤察觉，熏红花都是在祯婉仪宫中私下，祯婉仪西北角的墙角处，还有红花的香屑，圣上若是不信，可以去查。”闻莺哭的一塌糊涂。
商鹭星心底一沉，她倒是没想到，别人陷害柳音楼，竟然是找的她来背锅。
闻莺话都说道这个地步了，她宫里的西北角的墙角，怎么可能会没有红花香屑。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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