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就没答应下来呢?我本来还想着能跟你一块儿的,那样起码也有个伴儿呢!”眼看着王海洋转身离去,谭莉迫不及待地冲着身旁的小姐妹发起了牢骚。
只见小姐妹眉头舒展,满脸的淡然道:“这有什么好答应的?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性子,我可是那种吃不了一点儿苦头的个性。让我去没日没夜的忙活,那还是算了吧!更何况,我心里头一直有挂念着的人,根本没法抛下他自顾自地四处去忙活嘛!”
听到她这样说,谭莉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对着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话虽如此,但刚开始辛苦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毕竟这好歹也算是一条出路啊!
还有,你可别再提你那个所谓牵挂的人了。到现在为止,难道你还没看清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么?
要我说啊,他不但是没有一点儿的真本事,而且作为一个男人就连最基本的担当都没有!你瞧瞧,自从你被关进号子里以来,都快一个星期了,他居然连来探望你一下都没有,像这种无情无义之人,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不舍的啊!”
谭莉这个性格特别直率,正因为这样,她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儿,都深深地打上了这种鲜明的个性烙印。
平日里,不管对方是普普通通的路人甲,还是关系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谭莉开口讲话向来都是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绝对不搞那些遮遮掩掩、含含糊糊或者绕弯子的名堂。
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为人处世的方式也是有弊端的,那就是过于直白的话语往往具有一种很大的杀伤力。
这不,她刚刚对小姐妹说出口的这一番话,就让人的脸色变得跟变色龙似的,一会红一会儿又白的,那是相当的尴尬。
可是这话你还不能够去辩驳她,因为她说的是实话。
而小姐妹心里也清楚得很,谭莉之所以这么口无遮拦地直说,完全是出于真心实意为自己好。所以,尽管有时候被她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但大家都明白她其实没有恶意。
小姐妹没有因为这些话而去和她计较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便听她说道:
“好了好了,我自己选的人,我自己走的路,我自己给自己负责。就别再谈论我的那些事情了,还是说回你吧!
你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和方向,并且愿意去尝试,这样子其实很好,起码能够有一定的生存保障,这样子就足够让我对你放心了。
只要你自己心甘情愿地去拼搏奋斗,并且能够把工作做好、做出成绩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等到哪天你功成名就的时候,记得回来探望一下我这个好姐妹就行了。
可要是万一你中途觉得力不从心、不愿再继续下去,又或者实在是难以支撑,无法胜任那份工作,那还是听从劝告乖乖回到你熟悉的四九城吧。
毕竟事实已经证明了,也许你真的不太适合在南方闯荡。”
还能说些什么呢?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要知道,谭莉这个人虽然性格直爽,但这绝不意味着她就是那种完全没有脑子的人,她也是会看人脸色的,眼见自己的小姐妹脸色那么的难看,她当然还是会收敛一点点的。
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劝上那么一句。毕竟,彼此之间的关系就摆在那儿呢,如果连句劝告的话都不说出口,那也有些不太合适了。
然而,要是劝了之后对方仍然执意不听,那她也就真没必要再多费唇舌了。
因为说得太多,不仅无益于事情的解决,反而可能会让人家无端地心生厌烦。
想到这里,便开口说道:“好吧!既然这样,那你赶紧先去打个电话,叫那人过来接你一下。我这边等会儿也需要打个电话帮忙传个口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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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缓缓驶出繁华热闹的羊城。
先是穿过了南国广府地区,而后进入潇湘大地。紧接着,火车沿着轨道驶过荆楚江城,路过位于中原地带的豫省境内。
就这样,这列火车已经在路上奔波行驶将近两天之久,但行程却仅仅只完成了大半而已。还要经冀中在才能够回到四九城。
望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王海洋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和无语。心里不住地想道:“这个妹妹可真的是害人,干嘛还非得要受这份儿罪呢?又不是没有坐飞机的经济实力,不就是多花点钱嘛!”
没错!就在此刻,王海洋正踏上返回四九城的火车上,与他并肩同行的人正是谭莉。
她前脚刚说过没有功成名就不会返回四九城,可是随后就被王海洋安排着和她一起回去办事情,这突如其来的行程,可谓是让她一万个没有想到。
至于那天他和刘光天离开之后,她是怎么送走小姐妹的,这个王海洋没有去问,也没有必要去知道这些个细节,事情顺利的办完了就行。
谭莉在酒店里好生的休息了两天,已经恢复了精力。与此同时,刘光天也已成功办理好辞职手续。而王海洋呢,则在有条不紊地部署完他和秦铁后续所需处理的事务之后,便带领着谭莉登上了开往四九城的火车。
不得不说,在这个特定的时代背景下,选择乘坐火车出行着实是一件颇为折磨人的事情。要知道,王海洋的灵魂可是曾经享受过后世那种便捷、快速的出行模式的,正因如此,有过上一次前来此地时搭乘火车的难忘经历,如今的他内心深处对再次乘坐火车或多或少存在着一丝抵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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