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晚上,安府,司徒空云啸飞朱世贵与陈天星兄弟欢聚一堂,吃过饭后大家都在书房谈笑风生,司徒空开怀大笑,“兄弟,今天我终于能够一雪前耻,这可得感谢你了,这段时间生活的非常抑郁,走到外面都不敢抬头见人,从今天开始,终于不用再这么畏畏缩缩了,过瘾啊过瘾。”

云啸飞笑道,“今天帮主打头阵,在王爷面前赢了那秦怀义,狠狠的打压了秦怀道那嚣张的气焰,这几天看到他那不可一世的嘴脸,把我们几个给郁闷的要死,暗地里都憋着一股劲,今天总算报了以前的一箭之仇,痛快啊快哉。”

安羽汐也爽朗的笑了,“我早就说了,论真材实料,那秦怀义未必比的上大哥,大哥的武功比他只高不低,上次大哥一时大意,才中了人家的诡计,今天真刀真枪的明干,他自然不是大哥的对手。大哥,从今天开始总算吐气扬眉了,再不用低着头走路,应该昂首阔步。”

“呵呵,今天下午是真的高兴了,没想到这秦家老二赢了十万两银子,还没有捂热,就乖乖的给我们送回来。这小子也是不知天高地厚,胜了一次就得意忘形,这下子可把肠子都悔青了吧。”大家齐声大笑。

今天下午由司徒空打头阵,一百多个回合居然就赢了那秦怀义,然后第二个是安羽汐对上那方天达,中秋节那次是安羽汐故意输了给他,今天下午方天达就有了一些轻敌,被安羽汐使了些计俩给打败了,由此第三战也就不用再比,吴王李恪直接宣布安羽汐方获胜。

大家想到秦怀道两兄弟气急败坏脸上涨成猪肝色,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仍不住捧腹大笑,云啸飞问,“四弟,难道中秋那日你是故意输的?看起来也不像,但是看你今天赢的那么轻松,我心里严重怀疑,上次是你自己故意输掉比赛!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你也没有理由故意输。”

“二哥,此中缘由原本我也不想说的,但是在二哥面前,我也不能有所隐瞒,二哥,你知道那一次比赛我赢了多少钱?虽然明面上我是输了十万两银子,可是外围押注押我赢得总共收入了六十万,加上其他的收入达到了八十多万,加上今天又赢了秦怀道下的赌注十万两,都快上百万了。”

“啊,原来如此,可是兄弟输了却失了面子与名声,会不会得不偿失?”

“我个人觉得,面子与名声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把钱放进兜里才最重要,二哥不要误会,兄弟不是那种贪财的守财奴,这一笔钱,将来会有大用,并不会进入我私人的腰包。”

朱世贵笑道,“我们自然知道,兄弟不是那种人,前年晋州发生地震,兄弟就肯拿出那么多的银子,实实在在的为晋州百姓做了好事,老百姓都夸兄弟为普天之下,古往今来最难得的好官,是当官的楷模,并且品德高尚,坚守正义,以民为本,为我大唐社会带来光明与希望。”

“三哥夸奖了,我哪有那么好?我只是尽一个普通老百姓尽的义务,只想为社会做一点点贡献而已,这也算不得什么。”

年关又将至,又到了送礼的时刻,安羽汐也不免到处打点,当然了,到安府里送礼的也是络绎不绝。

长孙无忌府中,长孙冲对长孙无忌说,“阿爷,这个安羽汐倒也有点意思,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来送一份厚礼,却也不求我们什么,你说他这是为何?”

长孙无忌拈着胡须,“这个你就不懂了,他初到长安,虽然现在已经位高权重,当上了驸马,也深得皇上赏识,受到重用,但是他的根基不稳,不像我们陇西出来的旺族,根深叶茂,人员众多,一荣俱荣,可是他看起来是风光无限,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虚胖,一旦犯了事,或者得罪了权贵,甚至是皇上,又有哪个能当得了他的靠山?能为他分辨几句。我看朝廷之中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他说出两句。他如此的抬举我,想必是在日后用得着我的时候,能够为他说上两句话。”

长孙冲沉默片刻才又问,“阿爷,你说这个安羽汐日后羽翼丰满了,位高权重,到时候会不会威胁到阿爷的地位?这个不能不防,近段时间我看他与那高阳吴王李恪见过几次面,会不会被他们拉拢过去?”

“嗯,这个我也调查过,这也不得不防,但是据我安插在安羽汐身边的密探来报,他与吴王也只是泛泛之交,虽然他是由吴王引荐给先帝的,我觉得这一个事件属于巧合,此后两人的交集都属于正常范围,毕竟他们是亲戚,有一点交往是正常的,至于与高阳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会派人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有必要,我会找个机会敲打敲打安羽汐。”

安府里,从晋州带回家的孤儿有三分之一已经能够独立自主的生活,在各个青云集团上班,已经不用资助,甚至还有一些都已经成家了,有些正在读书的还住在安府,白天读书,晚上进行军士化训练,还有四百多名不想读书的都接受军训,接受的是当今社会那特种部队里面高强度的惨无人道的训练。经过一年多的训练,效果显著,无论是身体素质或者是技击技能,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三十六人一个分队,总共有十二个分队,每天都操练骑马与砍杀,射箭,部队里的打杖阵法,由尹义琰管理,经常有部队里的教头教官亲自教导,前几天进行了演习,出色完成任务的孩子得到了安羽汐的嘉奖,令这些孩子异常的兴奋。

安羽汐也并不是天生的慈善家,养了这些小孩也肯定是想有所回报的,这些读不出来书的小孩子自然要掌握一门技巧,长大了以后也有谋生的本领,也许有了这么一股小股队伍,到了以后,关键的时刻也有用得着的地方,这些人对自己是绝对的忠诚与崇拜,这一点他是有自信的。

这次胜过秦怀道,安羽汐立刻让李沛儿对这些孩子们大肆渲染,孩子们对自己又重新崇拜起来,看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敬畏。

过完了又一个丰富多彩的新年,一切又回到了正常,初三的下午,因为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安羽汐一个人在外面瞎逛,无意识之际,不知不觉逛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又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待细看,就听到对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驸马爷,今儿个怎么有闲工夫来到此?”

安羽汐仔细看看,原来是小青,“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哦,我记起了,你就住在这附近吧?”

小青笑道,“正是,驸马爷好生健忘,去年都到过我家里玩,这会儿怎么就忘记了?也正是驸马爷贵人多忘事,哪里会记得这些小事?既然撞见了,不如到我家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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