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共五个人,三男两女,鸟语穿插,议论纷纷。
前一秒有个女人全身软骨趴在死高个身上‘阿姨洗铁路’,让人不忍直视。
一个错眼的功夫,气氛莫名紧张,死高个脖子被女人咬下一块肉,倒在地上像个癞蛤蟆,四肢一抽一抽,抖个不停。
苗淼站在树荫下,阳光如调皮的孩童穿过叶与枝的间隙打在身上,她却觉得毛骨悚然。
那女人明明笑得灿烂,眼底的冰冷又让她看起来像条毒蛇,嘴里那噗噗染血的尖牙更是含着剧毒,一口致命。
这女人就是个疯批。
都说战争残酷,间谍该死,她生在和平年代什么时候见过这些。
苗淼捏紧拳头,画个圈圈诅咒这些小语种喝水呛死,吃馒头噎死,走路摔死,吃鱼被刺卡死。
死高个包扎好,两男两女围着桌子密谋什么的时候,苗淼朝巷子口在跳房子的几个小萝卜头招了招手,许诺了几颗糖让他们去派出所送信。
小萝卜头跑远了,她才绕到左边空地上,脸上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掏出打火机“哒”的点燃稻草丢到围墙后边柴火堆上。
烟雾升起,她回到前门,圆圆的脸上尽是慌张,一边拍门一边喊:“着火了,着火了~里边有人吗?”
“喂~着火了~”
除了死高个躺在床上呻吟,其他人听到动静,慌忙起身,踢翻了凳子也浑不在意,呼啦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随着‘哐当’一声响,视线齐齐转向门口。
“肥婆,你在干嘛?我家门招你惹你了?”
领头的女人警惕的看着她,眼神冷嗖嗖的恨不得从她身上挖出一块肉。
字正腔圆的肥婆两个字在苗淼脑海里盘旋,点燃了她心里那颗名为愤怒的小火苗。
她默默收回脚,摸了摸脸,明明这段时间清瘦了不少,这人年纪轻轻就瞎了!
得出结论,苗淼踏进院子,左手叉腰,右手指着角落,先声夺人。
“肥婆?我看你是眼睛塞毛线,盘成蚊香了。”
“没看到那滚滚冒浓烟?这叫人人也不应,要是火烧到隔壁,你们是准备赔钱还是赔命?”
“嘿,我说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刚出来你就把门踹了,还有理了?”另一个女人怒气冲冲,撸着袖子一副要干架的阵势,声音尖锐刺耳。
“想打架?来啊!”苗淼掏了掏耳朵,朝她勾了勾手指。
谁怕谁,乌龟怕铁锤!
你是乌龟我是锤!
如果不是这几个人完全没有开门的打算,她根本不需要花这多余的力气踹这破门。
两人争锋相对,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
领头女人不耐烦,吼了一句:“都给我闭嘴!”
随后向身后两人打了个手势,其中一个男人查看后发现火势并不大,他提了一桶水就把火给浇灭了。
领头女人皱着眉头,她总觉得不对,这火来得蹊跷,她不想多生事端。
也越发看苗淼不顺眼,一副泼妇样,态度恶劣,强压着心里的火气,冷冰冰的语气,想把人打发了:“钱也不用赔了,赶紧走吧!”
嚯!这么容易就让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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