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蔡玉当初不仅侵占草民良田,更是在小民家中与他那儿子把草民小女侵犯。

小民为了阻止其恶行,被他府恶奴打断了双腿,将小民给打昏厥后…

更是直接把小民年迈父母,与妻儿活活打死。

他们做完了这一切,临走了还把草民房屋烧毁,把草民的女儿活活烧死。

要不是草民昏迷在院子里,怕草民也被活活烧死了。”

一灾民浑身脏乱,犹如乞丐一般匍匐在地对着贾赦控诉着粮商蔡玉的罪行。

说这话,那双浑浊的双眼中还止不住的流泪。

仿佛曾经的悲剧此刻在他眼中重演了一般。

“畜牲,畜牲啊!

父子一起祸害良家姑娘,这等畜牲的事他们是如何做的出来的啊!”

“抢人良田,女干杀人女儿,杀人父母妻儿,烧人房屋。

这是多大的仇恨啊!”

“仇恨?他们犯下这一切还需要什么仇恨。”

“这群畜牲,这可是无冤无仇啊!”

听着控诉,灾民们目眦具裂,恨不得要把跪在贾赦身旁的蔡玉父子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而在衙门台阶下的一张桌子,一个账房先生在奋笔疾书。

书写着蔡玉犯下的罪行。

“大人,冤枉啊大人,这分明就是这刁民在故意诬陷,他这是在故意诬陷啊!”

“是啊,大人!我爹跟平阳府的知府大人关系莫逆。

知府大人会为我爹做主的。”

听着那灾民的控告与无数灾民愤怒的怒骂声。

被五花大绑跪在府衙门前的蔡玉父子脸都瞎白了。

转头看着贾赦,对着贾赦大声辩解道。

而蔡玉的儿子更是直接搬出了自己父亲与知府的关系,只想贾赦能够看在知府的面子放他们一马。

而也正是蔡玉儿子的这番话,让原本愤怒的灾民全都不由自主的止住了话语。

将目光看向了贾赦。

其中也包括那个跪在最前面告状的灾民,他们看着贾赦的目光中布满了担忧。

担忧贾赦会顾虑知府,担心贾赦会官官相护。

虽然贾赦在他们眼里官职很大,但他们所有人平生见过最大的也就是县令,甚至很多人连县令都没见过。

如此就更别提比县令更大的知府了。

所以他们才会觉得贾赦会顾虑知府,或者是与知府官官相护。

“押来。”

在所有灾民都担心时,贾赦冰冷的脸露出了一抹冷笑。

继而淡淡开口道。

听着贾赦的命令,府衙内已经被拔去了官袍的平阳府知府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的押了来,并强行让其跪在了蔡玉儿子的身边。

“知…知府大人!”

看着被押过来并跪在自己身边的知府,蔡玉儿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个混账,本官被你给害死了!”

平阳府的知府满脸愤怒的冲着蔡玉咬牙骂道。

他正愁怎么洗脱自己罪责呢。

好嘛,蔡玉儿子的一番话直接就让他坐实了官商勾结的罪名。

再加贾赦也已经派人去抄他的家了。

现在他知道自己如果没有救赎自己的筹码,那自己就算是彻底的完了。

“大人,下官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或许对下官无用,但对大人来说确是非常重要的。

下官希望能够用这个秘密来换取下官一家人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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