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您是说真的。”
刘海中认真想了想，菜市场现在猪肉九毛多，但还是买不到。
自己一个月九张工业票不值一块一张，但怎么着也得值五毛吧。
“那你再添点，不然我不好答应哪。”
再想想自行车六百五十块的天价，还不如用工业换。
“那就半斤，谁让您是二大爷呢，我不能让您吃亏不是。”
“行，大茂，咱们可说定了，过两天我就跟你换。”
刘海中打算后天请大儿子对象来家里，给人家做顿丰盛的。
要不然，两人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如果真要买自行车才结婚，那他们家可真买不起。
“得嘞，不过到时候您可要提前一天跟我说啊。”
许大茂从刘海中这里打开缺口，就够了。
以后，别人只会来求着他，不需要他去找别人换。
今年发行的工业票多了，着急的是那些手里有工业票的人。
许大茂打算今年多换一些工业票过几年等自行车价格降下来，大家想要买自行车。
他再把工业出售一下，替他们保存几年，价格翻一二倍不算过分。
到时候凤凰、永久、飞鸽，都有新自行车上市，妥妥的结婚季节。
工业票那时候完全不愁没人要。
等到两天后，许大茂把玉米面交给易中海。
接着再用一斤猪肉，从刘海中那里换来工业票。
一次性全换掉不可能，没人舍得吃那么多肉。
许大茂乐得这样，慢慢来呗。
其余的时间，除了给轧钢厂、国棉厂准备猪肉，就是在和于海棠联络感情。
这天刚到下班的时候，许大茂就被厂长叫去了。
“许大茂，今天你去娄董事家放场电影，这是他给的二百尺布票，你拿着吧。”
厂长拿出一叠布票放到桌上，也没多想。
老朋友又想看电影，电影院来来回回就那些，不如找个放映员到家里。
“谢谢厂长。”
许大茂上前收好布票，这些军供的布票还真是好东西。
由商业部发行的，全国哪个地方都能用，不用去指定的商店。
唯一可惜的是，和普通的布票一样，日期只有一年，一旦过了，就没用了。
但这是二百尺布票啊，普通人全年一共才发多少，一家人全年都发不到二百尺。
他赚大了。
“司机在外面，你现在就去吧。”
厂长挥挥手，就让许大茂离开。
……
坐上车，没多久就开到娄董事家。
“师傅，谢谢您，还得麻烦您等一会儿。”
下了车，许大茂主动和司机打招呼。
在他放电影期间，司机都是坐在车里等他的，哪一行都不容易。
许大茂敲响门，没多久，上次的保姆就把门打开。
带着许大茂，一路来到客厅，娄董事坐在沙发上等他。
不只是娄董事，身边还坐着个年轻女孩，许大茂马上就认出来了。
这不是娄晓娥嘛？
许大茂不动声色，决定待会肯定不能多说话。
倒不是他不讨厌娄晓娥，而是和娄家太亲密，以后那关是不容易过的。
但是还不能太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晓娥啊，以后你想看什么电影，就让大茂放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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