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贵妃顿时不淡定了,问道:“男孩子?几岁了?长什么模样?”
吓了和孝公主一跳,道:“姐姐怎的如此激动?我也没见过这孩子,只是听说了这事,萧胜尔回京后一直在娘家住,想来萧家是世家之首,有的是抢着来求亲的人。”
兰贵妃马上书写一封信,并未给和孝公主看,吩咐道:“把这封信一定要交给本宫父亲,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才好周祥的盘算一番。”
和孝公主接过信,放进衣袖里,离开了祤坤宫。
一整夜,兰贵妃都兴奋的憧憬着自己的揣测能成真,焦急的等宫外的消息。
翌日,收到安亲王府的信件,她紧赶慢赶的乘着采仗到了慈宁宫。
还神秘的让人关上殿门。
太后正在喝参茶,问道:“发生了何事?”
兰贵妃软椅都没坐,直接坐在了乌木软榻边,靠近太后,道:“姑母,您还记得萧胜尔吗?”
太后半眯眼,想了片刻,道:“是萧家嫡出的三小姐吧?皇帝成太子的那一年,哀家还撮合过她和皇帝,原本看着二人情投意合,想给他们赐婚,那日皇帝大发脾气,断然拒绝,萧家便把她嫁给了陇西宣王。”
“宣王病重时给了萧胜尔和离书,她就带着孩子回了萧家,姑母知道那个男孩子多大岁数吗?”
太后听她这样一说,马上问道:“难道…….”
兰贵妃点点头,道:“难怪萧胜尔长的花容月貌,不得宣王的宠爱,想来是因为那个孩子在成婚时就已经有了。”
太后手中捻着的翡翠佛珠顿下,叹息道:“皇帝独宠皇后,硕大的江山社稷,唯有两子一女,始终单薄些,哀家劝他不听,原本想着提个温柔的侍奉他,可没想到安揽月是个包藏祸心的,如今哀家倒是不便说了。”
兰贵妃进言道:“姑母,若是以侍奉为由,让萧胜尔带着孩子入宫,说不定皇上一见,昔日的情谊加之孩子的长相,必定不会再反驳,只要她们母子留在宫中,就不怕没机会让那孩子认祖归宗。”
太后思索道:“还需谨慎,仅凭长相不足以说明是皇帝的子嗣。”
“那好办,滴血认亲啊!若真是皇嗣,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太后知道兰贵妃思想简单,不与她细说。
萧胜尔背后的世家势力不得不防,若是让这孩子成为皇子,必定会让萧家蠢蠢欲动,但若是任由这孩子流落在外,被谋逆之人利用,恐怕情况会更糟糕。
太后了解君烨,估摸他不会同意接萧胜尔和孩子入宫,只好先下手为强,道:“传哀家的懿旨,就说哀家疼惜萧胜尔,让她进宫侍奉。”
兰贵妃欣喜道:“姑母,侄女马上去办。”
她走后,太后叹息良久。
掌事嬷嬷劝慰道:“太后娘娘处处为皇上考虑,令人感动。”
太后捻翡翠佛珠,说道:“哀家本不愿做这个恶人,可哀家不做恶人,谁做恶人?为稳固江山社稷,皇后也该知道作为一国之母的责任,她若没有胸怀,怎么对得起皇帝的一番筹谋。”
两日后,三希堂里,姜笙正陪着嘉福写太傅留的作业。
秋葵进来,给铜炉上面的瓷盆里添了露水,让殿内不那么干燥,恭敬道:“娘娘,这几日昭嫔病了。”
姜笙给嘉福换了一张棉连纸,道:“她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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