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将军!”

“何事如此匆忙?”

“贺霖将军,今夜打斗的人中忽然出现了许多擅用禁术的人,我们打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是节节败退,有许多将士受了伤,现在翼风大人正与几百号人厮杀,实在是快要拼不过了,您快去劝劝翼风大人吧,他不忍退让疆土,可我们打不过啊!”

见士兵气喘吁吁跑来,贺霖不由得蹙眉站起身:“到营外去瞧一瞧,派些人马到皇宫里寻找陈知书陈大人,他能治好禁术。”

“属下遵命。”

从军营出来后,贺霖驾着骏马直奔林中深处,翼风性子倔强执拗,夺回云朝失去的地盘,失去的御卫军大千兵力,他定是不会轻易将地盘拱手让人。

翼风披着战袍,驾着黑色骏马手握长枪直冲向前,被黑绿色的身影包围,他眼眸却没有丝毫的闪烁和惊慌,在见到贺霖的时候勾起唇。

“贺霖将军!你快与我一同杀掉这群强盗!”

他反手握长缨,轻松将冲上来的人脖子抵穿,血溅他脸侧他也未曾眨眼,充满血性吼着:“若是失去地盘,那死去的英魂就都不能安息,你们这群人来吧!都死在我的剑下!”

见翼风身体没有受伤,一直萦绕在贺霖心中的不安才逐渐消退,白色的衣服在月色的衬托下更加清远,吸引了不少黑绿色身影的视线。

他们从翼风的身边转来到了贺霖的身旁,听闻这贺霖将军是万古难遇的神人,打了这么久的南疆迟迟不下就是因为有贺霖在为御卫军出谋划策,窝在军营里这么久的男人总算是出了头,他们可得把他的脑袋摘下给主将看看。

“听闻御卫军有贺霖将军英勇无畏,几天打下来倒是觉得贺霖将军是当数第一的缩头乌龟,那些称号都是吹捧你的吧!”

谁知那马匹上的人只是淡漠地傲然扽住马绳,银白色的马忽然迸发出莹亮的光芒,通体慢慢透明起来,马蹄高高抬起,在林中长声嘶鸣,惹得林中休憩的鸟儿轰然飞出。

几个上前的男人都被这气势震慑了下,握着的匕首都拿不稳。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上?”

贺霖之所以不上,是因为在南疆这里暂时未遇到能让他出手的人,御卫军提升士气和精神,必须要每日锻炼磨砺,如今御卫军因为禁术伤残了大半,他也不能再躲着,只得赶快结束这场闹剧。

他驾着马腾飞到漆黑如墨的天空,透明的灵气从他手掌中凝聚,就当他要打下这一掌结束一切的时候。

底下的黑影突然如泡影一般消散,只剩下翼风孤身一人在林中。

“糟了!”

看着林中孤零零的翼风和在天空中的人影,林中的一阵乌鸦声和蛇吐信子的声音响起,在空旷之地格外瘆人。

“今天就先拿掉他的一只手以作警示吧。”

几道黑色的锋芒迅速穿过,翼风来不及反应,倒是他身下的马匹惊慌地叫起来。

“啊啊!!”

一只鲜血淋漓的胳膊伴着翼风的惨叫从马背上掉落在地上。

噬骨钻心的痛从胳膊直逼体内,翼风捂住自己汩汩出血的左臂,咬牙往天空看去道:“贺霖将军!有埋伏不要来!”

看着血不断从他臂膀涌出,贺霖猛然攥紧了手中的利剑朝那气息所藏匿的地方刺去,穿过片片树叶,他才借着一点儿剑上折射的光看清了那人。

竟……

是个女人。

轻蔑的笑声过后,那女人抬起手臂,拿鞭挡住了这剑,刀光剑影间,她的一缕头发从树上飘落到地上。

“我本想放过你,谁知你这么不识好歹,居然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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