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实力的压力怪,白家居然能集齐两位?

不愧是大宗门的底蕴……畏惧了。

下午六点半。

绵羊夫妇带着冻梨返回江城,尽管不在同一座城市,却仍担心压力怪突然刷新。

比如,鼠鼠和棉宝在床上庆祝新婚时,尚勃勒一个兵贵神速从厕所出来。

被压力出阴影了属于是。

倒装句了属于是。

倒装了倒装句了属于是。

“哥,不会真要让焦一强狩猎二叔吧?”白木棉问,“会成功嘛?”

“说着玩的,怕二叔把我的撅武器整坏了。”

江城撅王在本地如鱼得水,去外地都不一定能跟二叔搭上话。

而且,切记精英压力怪的前缀——精英。

双方是各个领域的人中之龙,可人中之间亦有差距,焦一强用市侩的英精对抗二叔的精英,真不一定能赢。

“回家吧,先把小冻梨安置好。”

猫粮、猫砂家里有,倒不用二叔多买。

晋升持证爱人的夫妇没进江大,径直回大平层,将暹罗猫交给小狸花们照顾。

“然后呢哥,咱俩干点什么?”白木棉揶揄挑眉,踢掉拖鞋,脚后跟一踮一踮尽显跃跃欲试。

“真拿你没办法啊,”杨曙揉揉眉毛,“棉,我想听钢琴曲。”

“你还挺雅致?我有收藏好的钢琴歌单。”

“我说你来弹。”

“!”

闻言,牢棉打嗝似的一惊,又想起那天傍晚,钢琴铺上防水布,琴键放置棉小腚。

琴声与哼哼声合二为一,确实很雅,同时也羞得很。

“不要。”

“为啥?”

“我变重了,担心压坏钢琴,”白木棉煞有其事的说,“轻则音准失衡,重则无法回弹。”

“果真吗,我试试。”

杨曙猪突猛进,举水盆似的抱起老婆棉:

“琴音不准,调琴不就得了?”

“dangdang~”两声回荡于横厅,白木棉又一次坐在琴键上。

这一次,没有事先铺垫防水布。

“不行,会坏掉的……我说钢琴,”颇具少女感的小人妻低声哼哼,有点抗拒但不多。

“坏了再买,我有的是钱,”杨曙啄开她嘴唇。

“你还没我爸有钱呢,”小富婆如是说,“哥,你在口嗨我最不缺的东西。”

好好好,棉老爷又开始了。

杨曙蹭蹭她额头:

“没你爸有钱——如果我足够有钱,是不是能当你爸?”

“?”

白木棉呲牙啃他一口,红围脖鸡哥般竖起手指:

“你是说,想在特殊情景、特殊情景、特殊地点,暂时的换一下称呼?”

“……”

杨曙一愣,我就顺辉一说,还真可以啊?

果咩纳塞白老登——真名剥夺!

“嗯,有一点想,”杨曙老实说,“就一丢丢,没有特别执着,你芥蒂就直说,咱不玩那个。”

请把尊重打在弹幕上。

白木棉低着头,小手捋捋发丝:

“此爸非彼爸,就像网络的妈不是妈,我能理解……哥你想的话,我可以叫。”

【全新角色,期待捏】

我焯,是反差棉!

鼠鼠今晚没救了。

为根除芥蒂,不影响夫妇间的感情,杨曙又问:

“我有这样的想法,你会觉得我很怪吗,或者心里不舒服之类的?”

“人之常情。”

【爸……果然有点难讲,先练练】

“实则不然。”

杨曙随意摁两下琴键,像打电话揉路边杂草:

“我这个,其实算小众爱好,很多正常情侣都不会这样。”

【爸爸】

“恰恰相反。”

白木棉扶着他肩:

“这种羞人的事,正常情侣不会对外讲,你怎知道他俩私下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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