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炒好的茶底回来的柏珍珠一脸疑惑。

“大家这是都怎么了?”

“不是,云哥这是什么意思,说白了每一个项目都是你亲力亲为,一点点做起来,这些年来都是整宿整宿的熬夜,现在你拱手就要让给别人了?还是......”

柯潮音第一个站起来反对,说到这里顿了顿,把太难听的话咽了回去,“这位向来在外面自在惯了,也不熟悉各块操作流程吧。”

“没有云哥,我们也走。”

井湛山也不乐意。但他要是撂摊子不干了,要啥没啥,不知道该怎么去巧巧老丈人那边交代。

南听风一听井湛山都在走字,几乎下意识去看还站着等崖云舟解释的柯潮音,如果大家都各奔东西了,那她往后又怎么打算呢?

以为崖云舟这话是气得打算让出位置,一句话像蝴蝶振翅,让在场的人听得各怀心事。

“小云,这个,这个......”

崖帆之前就知道这事了,但是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摆上明面来说了。

崖亿山也一时愣了,“我不是,你这是看我可怜,施舍给我的?我不会要的!”

“哎,大家别站着,坐下来嘛,有什么事慢慢谈。”

柏珍珠忙活给这人抓一把瓜子,那个人送点花生,坚果带着花茶,坐一边的甄真母子也没有落下,气氛反倒没有一下紧绷了。

“你想得也挺美的,你真想来那些流水文件都能把你淹死,大山都能做得比你好,你愿意回来,也当然要像阿音他们一样,从基层做起来,没个几年半载的,你转不过来的。我也没有说过我不干了,只是之后换个方式。”

“那这意思是还是让他来呀,行行行,你以德报怨当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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