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手轻脚掀开幕帘,正正好看见九郎。
他并没有睡觉,而是懒懒靠在床边,手拿一本书,烛光正好将床内的阴暗照亮。
他头发散着,顺着白色床帘一起垂下,丝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敞着,露出白皙又泛着光泽的胸膛,细细品味还发现xiongtang紧实又结实。
这该死的动作,连那看书的神态都带着娇憨。似是看到什么害羞的画面,他眉宇低垂,半掩眼珠,一只手缓缓抬起来抵在嘴唇上。
似乎在笑······
看得如此入神,连我来都不曾发现?
此时突然想戏弄他,心想着要抓住他偷看小书的把柄,便偷偷朝他走去。
“嗳,你在偷看什么小书······啊!”
我正兴奋得抓住九郎手中的书,突然一瞬间,九郎捏住我的手,反手将我推倒。
啊······
我在心里嗷嗷大叫,这人ya在我身上,不让描写的动作死死定着我的脚,这种动作只叫我脸红心全身fachan。
这么近在咫尺的诱惑啊,我曾经看过多少nan模特,此时怎么就把持不住了呢?
鼻腔一热,我光荣的流下鼻血。
九郎一开始盯着我的脸,后来又看着我的鼻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一开始想说什么话似的,没想到在我流鼻血之后咽了下去。
他伸手替我擦鼻血,眼神又yu又魅,着实让我不敢看啊。
“九······九郎,我自己擦。”我闭着眼睛结结巴巴说着
怎么我的语气有点有气无力,还有点憨娇的温柔?
造孽啊!我虽是新世纪女性,但我的性格什么都还是比较传统,不结婚不胡来。
“到我房间干什么。”他非但没有停手,还沉着嗓子低声道
“我······”我不能说我害怕才过来了吧!
“那个,我想今天去找找那位固色师傅,就想问问九郎可有相熟的人帮忙引荐一下。”你在漠城这么久肯定有熟人的。
九郎轻轻嗯了一声,接着说“有认识的。”此时他说着就缓缓起身。
可算是起来了,我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蹑手蹑脚跟着他爬起来,又听见他说“吃过早饭我带你去。”
“好。”就这一点甜头又让我忘了刚刚窘迫的处境。
等我们匆匆吃过早餐,出门时外面的沙尘已经渐渐散去,行人也多了不少。但依旧没有小摊贩做生意,想来这里都是以夜生活为主。
马车悠悠穿过街道,沙尘散去时便迎来了阳光,此时的光线并不强,但也隐隐燥热。
我隔着车帘看着一帧一帧划走的房屋小舍,车内很安静,安静到我想问些什么都不敢主动开口。
“想问什么问吧。”九郎忽然开口
我回头看向他,他依旧拿着书低眉观看,丝毫不像说话的样子。
但······他手指轻点着书面,又像是等着我说话。
“九郎你知道绣师吗?”
刚问完话九郎顺手给我丢了一个册子,并道“都在里面,自己看看。”
我拿着册子看着九郎,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人还真是喜欢写册子,长篇大论的事儿还只是昨天晚上一壶茶骗来的,这时候马车就两人,还真是没办法再骗一次了。
我举着册子笑着看起来,看了没一会儿马车便停下来。
九郎下车时拉着我,说了句“待会儿别乱说话。”
我跟他钻出马车,并且十分郑重承诺道“保证不乱说。”
其实这册子里介绍的绣师还真是与众不同。
与九郎来的地方是一处巷子,巷子里房子不多,入眼只见四栋,建筑圆弧形,顶上竖着长长的白色避雷针。
巷子中十分幽静,此时阳光出现,将这里照耀得一派祥和,但唯一引人的便是那片徜徉在四栋房子中间的树林。
漠城的绿植很少见,通常是不易养活,而此处的树植长得如此茂密,绿油油一片像假的似的。
我随着九郎走向其中一栋房子,房门口没有侍卫,我们直接走进去。
走了没一会儿就上了长廊,看似残破的绿篱墙瓦,其实还有几分高端上档次。这便是上了年岁的高贵院子,住在其中有种与老祖宗为伴的正式。
其实我有些纳闷,漠城开城不过二三十年而已,为何会有这么年老的宅子。
而九郎的步伐缓慢而又悠闲,似乎他经常游走在这里,熟悉得连一砖一瓦都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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