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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觉敏锐的奎木探查到两缕熟悉的气味。
“别用那种审问的眼光看我，我没有对她出手。她现在，在升仙山。”
“应该是找人去了。”
“所以你的这次出行，是为了她，还是那个多年不见的老疯子？”
隐匿在断楼光影之下的两双幽瞳眨了眨。
郁金色的那双瞳孔猛地瞪大:“不，我们这次前来，是为了她要找的那个人。”
“也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威胁。”
“5号养殖场得不到线索，我们只好亲自前来。”
奎木微微惊讶道:“我还以为你和她是一路的呢，还冒着失职的风险放她过去，结果你们根本就没通过气？”
另一双灰褐色的瞳孔闪了闪:“师妹是他的‘线’，我和师兄又不是他的‘线’。”
“线？”奎木若有所思，“难道是……他！？”
但是，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么……
“你们过来，是为了带走他的？”
郁金色的瞳孔缓缓闭上:“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现在还不够格，他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成长。”灰褐色瞳孔的主人补充道，“等时机成熟，我们会带走他。”
“你们和我一样，都是监视者？”奎木一边询问，一边警惕着四周，避免他们的对话被其他人听见。
“我们不是来监视他的，而是来警告你的。”郁金色的瞳孔释放出阵阵杀气，“念及旧情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
“若你们四象天宫敢在下游养殖场对他下死手，那么我们也会对你们下死手。”
“话先放在这里，到时候，休怪我们不客气。”
就算被对方如此挑衅，奎木也是敢怒不敢言。
而他的愤怒，则是被对方察觉到了。
“奎木，你可以做站着牺牲的狼，也可以做跪着舔拜的狗，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不同的选择，往往有不同的结果。”
“站着死，还是跪着生，你自己选吧——”
见奎木迟迟做不出选择，一道冰冷的命令降下。
“跪下！”
奎木的双膝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制得弯曲，他竟然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
“你这条命还有用，留着吧。”郁金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怜悯，“我们和四象天宫本就不是敌人。”
“只是在这一件事上，我们不能让步而已。”
奎木感觉后颈犹如压上了千斤的碎石，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抬不起头，一直保持着卑微下跪的姿势。
他扯开喉咙，艰难地回应了一句:“你们期待的那个家伙，很可能会被换脑者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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