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白乐卿有意无意的扫了帝君倾一眼。

帝君倾瞬间一愣,嗓音忍不住拔高,显然有几分激动:“你说什么?!”

白乐卿噗嗤一笑,“你又瞧不上别人,这会儿如此激动做什么?”

太后冷哼了一声:“这样也好,是个好归宿。”

帝君倾双手环着臂,仰着脑袋十分不悦道:“什么青梅竹马?我从小便跟在皇兄身边与云微扬玩儿,谁青梅竹马还不一定呢。”

白乐卿微微挑眉,笑容有几分兴味:“你上回没少说打击云微扬的话,我可是听在耳朵里的。”

帝君倾的面上瞬间就挂不住了,“再也不理他了,显得本公主倒贴似的。”

白乐卿直视着她,忍不住笑了笑,至于她是怎么发现这回事的,还是因为上回跟帝君倾出去逛了逛,恰巧碰到云微扬带着一个女子并肩去乾清宫找帝君临,有说有笑气氛格外融洽,不说别的,光是面相就是格外相配的。

直到辰朔补了一嘴:“那是云微扬将军未过门的妻子吗?好漂亮好好看哎,上一回他拒绝当驸马是因为那个漂亮姨姨吗?”

帝君倾冷哼了一声:“哪里好看了?你眼睛长拐了?有本公主三分之一好看?”

“什么是他拒绝当驸马?是本公主不乐意要他!”

辰朔插着腰一本正经道:“虽然我觉得她还是没有姑姑你好看,因为我们帝家没有丑孩子,但是你好酸,都冲我鼻子了。”

辰朔又奶声奶气道:“虽然姑姑你不乐意要他,但是他也没有想要当驸马呀,换一种说法,你俩还挺双向奔赴的。”

辰朔这一句话瞬间就把帝君倾说得哑口无言。

白乐卿闻声,这才下意识的看向帝君倾。

嘴硬的小公主。

而后,太后没工夫去说她,就是一整个说不听。

这才拿出那一大个木盒子放在白乐卿的面前,这才笑着,又像是在回想着什么道:“以前哀家怀着这个孩子的时候,阿临就在哀家的身边说要带着弟弟练剑,要教他下棋,习课,打鸟,要教会他所有的本事,除了哀家和他的父皇,最期待的这个孩子的便是阿临的。”

白乐卿的眸色瞬间一凝,所以这里面的东西……

太后又拍了拍这木盒子,苦笑道:“这里头的东西啊,都是阿临送给他弟弟的,全都是。”

话落,这才缓缓将它打开,白乐卿顿时一惊,帝君临到底有多爱这个刚出生便夭折的弟弟。

玩的,穿的,用的,戴的,样样齐全。

“全都是阿临自己攒的银子,从没问过哀家和他父皇要过。”

帝君倾也好奇的凑过去瞧了一眼,随即便撇了撇嘴,话中一股酸味:“怎皇兄就没有对我如此好过?明目张胆的偏心?”

太后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少睁着眼睛说瞎话,从小便要什么有什么,你皇兄对你还不够好?”

这时,太后拿起一个铃铛脚环放在白乐卿的眼前,手轻抚心口:“那时哀家难产,他弟弟出生时脚踝那一圈有一截小拇指宽的青色,所以阿临便将这个东西戴在他的脚上将它遮住,说虽然男孩子没有戴脚环的,但他希望弟弟平安健康,等他满周岁再亲自为他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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