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润光泽的唇不紧不慢吐出两个字。

说着,他更加恶劣地捏了下娇嫩。

“姐姐,只是亲可不够。”

她颤的厉害,在他怀里,柔弱可欺。

恶劣因子涌动,瞬间,柳夭夭扬起白嫩的脖子,像濒临死亡的天鹅。

“够,够了。”

她颤抖着,已经没了力气,只能按住他的手,祈求他别再动。

贺景行听话地不再动弹,留恋地享受着温暖,在她唇上亲了亲,“姐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柳夭夭伏在他胸口,闻言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刚才怎么不见他老实听话,就连现在,他的手颇有威胁性地在她身上。

不过感受着他张扬的某处,眼里划过一丝幸灾乐祸。

欺负她,他也没好受到哪去,自己憋着吧。

想到这,她不怀好意地动了动。

立即听到一声难耐的闷哼。

随即胸前又被捏了一下,然后听到他喑哑低沉却又十分危险的声音,“你如果想再进一步,就继续动。”

听着他难受的声音,柳夭夭藏着脸偷笑,“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她有恃无恐,因为她知道,在结婚之前即便他再怎么过火,他也不会要她。

“故不故意的你自己知道,再使坏,直接干了你。”

她瞳孔紧缩,被他的粗话吓到,这一刻,她真的有点害怕万一他真的不管不顾。

十天后,香皂已经全部做好拿给了想要的人。

一块五毛,十五块香皂挣了七块五。

柳夭夭看着手中的票子,想到自己一个月三十五块钱的工资,突然感觉这个班不上也行。

到时候雇几个人,有人销售,有人研磨,至于调制这件事,交给信任的人。

产品好,又便宜,她躺着就能挣钱了。

多挣点钱,两年后多买点四合院什么的。

历史上有部分人是靠拆迁发家,她在世界各地多买点房子,不仅旅游方便,还能变成拆迁户。

她正在摸鱼,突然听到陈红那家伙的声音,“柳主任,有你的电话。”

柳夭夭有些奇怪,她的交际圈很小,厂子电话她也只告诉了景行。

难不成是他出什么事了?

这个念头一闪,心就开始揪痛,脚步加快速度,最后小跑起来。

陈红被落在后面,一脸懵逼,什么情况?

见她如此,她也跟在后面,明明前面的人身体瘦弱,但不知怎地,她就是追不上。

等她累的快抽过去时,就见刚才还慌里慌张的人此时笑意盈盈地说着话。

撩了下凌乱的头发,陈红翻了个白眼儿。

一会儿收拾她。

话筒另一边,是个苍老的声音,带着喜悦。

柳夭夭则开心,想什么来什么,她仿佛看到了四合院在对她招手。

“小柳啊,成功了,试验田成果喜人呐,小麦和玉米的产量是现在的三到四倍啊,我已经把结果上报了,刚才领导给我打电话,说要奖励你还想见见咱们国家的英雄。”

柳夭夭被一个英雄叫的脸红,她只是借花献佛,把当初十几块钱买的种子送给他而已,也只是想多个人脉。

怎么能称作英雄呢?

“小柳啊,你别客气,咱们国家虽然正处于积贫积弱之期,但给你发奖励还是没问题的,你大胆提要求,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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