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鹤笑说:“是的,你很聪明,一点就通。所以不是每个修功法的人都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只有顶级高手有这样子的能力。”
雪夜月说:“反正我看你们这个门派里的老资辈中也就几个人能修出这样的功体境界,这门道不是谁都能领悟打通的。比如你们二师伯与那五师叔,老的都有白头发了,那阴阳怪气的十六师叔应该是这些人中最小的长辈了吧,该才区区三十多四十不到才是,但他们都有衰老状态,脸上皱纹跟河沟似的深,跟灵真掌门六灵女仙一比,真的丑呀,啊,突然我有点理解他们了,换做我也会心态不平天天阴阳怪气心情不好,家里老人年轻漂亮,自己是晚辈,却比他们还老,能不嫉妒与生气才怪。反观那个十一通惠仙尊与十五灵玉仙尊看起来青菜不错,是因为他们年轻,他们是有点水准境界的,都有点固颜的本事在身上,感觉未来也能达到掌门与六灵女仙的养生境界能长久的抗老,所以呀,仍能保持长久的年轻美貌心态就好,他们俩感觉就比较能与人和平相处。”
白眼鹤说:“唉,就是这么个理,美丽,年轻,又有所成就,于是心态好,因为他们心态好,于是又更温和善良,而因此也能收获更多的好处,如良性循环。却心胸狭隘功法不成者越发心态出了问题,就越发老丑了。这就是人生的对比,全门中的长老们现在大概也就他们两最善良了,余下都是又蠢又坏,所以说相由心生,善良的人面相会演变的更好,也会身体更通灵,也会更有好运,越心态不好的人会越发一切都不好过。”
这会洛恒与雪夜月把新锅刷好,白胭鹤与曲枫月也淘米烧水,洛恒切了小葱放粥里,又说:“你们说只要白粥就行,但光粥多难吃呀,这里材料有限,又急着要速成,那就做个蛋花葱粥吧。做起来很简单,煮开,搅匀不黏锅就成。”
白胭鹤淡定说:“随便你怎么搞都成,反正回头也是要他们都吐出来,粥只是个辅助作用。”
“这啥意思?”洛恒好奇。
白胭鹤又对曲枫月招手说:“你我再去库房拿点冻大肠出来给洛恒解释。”
这会窗户外的邪灵在疯狂撞击封闭的窗门,震得四周伴随柴火燃烧声一阵阵诡异的惨叫声源源不断传来。
雪夜月也疑惑了,白胭鹤笑说:“你们来随我们进库房搬运东西,记得先把鼻孔堵住,我们要拿大肠出来,还要端点陈旧的杀过许多家畜的盆子刀具等出来,你们帮我们一起搬。
是这样的,那些沾染过许多动物血液的器具都比较阴邪,邪灵喜欢纯粹的光明灵物,它们自己属阴就更讨厌阴气,所以把这些杀猪放血盆,杀鸡杀鸭刀,还有切骨斧都拿出来摆在窗口或者吊在门框边,这样像苍蝇一样乱飞的邪灵就不敢来滋扰了。”
洛恒与雪夜月点头表示原来如此,洛恒说:“果然这里的人处理鬼月邪灵都有经验了。”
“那猪大肠要干嘛?我最讨厌猪大肠了,特别是煮开的味道,可以把我送走。”雪夜月皱眉说:“这玩意我一辈子都不会吃!”
白胭鹤笑说:“每个人口味不同,我就挺爱的,特别是红烧。但是现在不是吃的时候,也是需要洛恒料理下,需要你把冰冻猪大肠中的脏血与粪便都处理在粥里,要做到闻不出来,但一口下去能恶心的都吐出来这种程度。你有这个本事做出这样的粥吗?拜托你了。”
洛恒皱眉想了下说:“那得多放香菜与香油了,把粥里的臭味盖掉就靠各种封层的油,但是你这是要干嘛?好恶心呀,这样把脏东西放粥里给大家吃?”
白胭鹤笑说:“掌门与六灵女仙不用吃,他们不用验,本身就是受害者,其余人,哪怕包括灵照空在内,都得喝一口验真身。这就是聪明的灵熙渊给设计的验出谁到底才是下毒叛徒的方法。虽然是有点恶心,但方式最快有效,再说大不了回头簌口就行,只要能验出真身就成。我们就是要让众人吃脏猪肠子里的大便,哈哈哈,然后让他们呕吐。”
雪夜月感叹说:“造孽呀,我听了就要吐了,你们不是让洛恒来做饭的,是让他来得罪人的。回头可千万不要找我们事,我们是按照你们吩咐办的!我们得罪人可不背锅!”
白胭鹤说:“那是自然,我保证你们安全,反正灵熙渊说她全权负责,掌门也同意她一切手段只要她能验出结果,掌门都吩咐过我与曲枫月了,所以才信任我们叫我们来这么办。”
洛恒说:“就是让我做一锅恶心的粥,不愿意吃的,就是叛徒吗?”
曲枫月说:“不是呀,是要做很香的粥,诱惑他们吃下去,但味道要让人吐,这样吃了吐出来不是黑血的就是叛徒。这个粥是为了催吐的,我们就要看谁吐出来的有问题。”
白胭鹤解释说:“昨晚掌门师叔伯还有被看中的弟子仙尊加来的灵熙渊等在内一共25人吃席做接风与团员饭,其中厨师上菜后他们全都吃了,而众人餐后就开始照例开会总结一年年终事务,这会议很长,然后就发现都中毒了,于是就开始运功逼毒,因为都是顶级的修仙术者,又我们本来就平时吃许多丹药,所以身体都有抗体,几乎都无碍,可能当时阴谋者发现掌门没有变虚弱,于是不敢暴露了,但中毒的事要处理,便召集了管厨房的弟子与厨子连夜审查,杀了好些叛徒人,处理了一波人,但是被查出问题的厨房看守弟子到死都没透露到底上层主谋者是谁,他的派系师尊也在灵照空这在座中毒的八位师伯师叔中,只是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位,问了也不承认,所以掌门要求25人都不准出去,如果是玩游戏狼人杀,那狼人就在这团体中,可能还不止一位,包括主谋与他弟子门生都可能是叛徒,也有可能几个长老都是叛徒。后来几位师叔的门徒弟子们都包围了议事大厅,到底谁是忠诚的,谁是真怕出事来好心维持次序的,我们都无法辨识,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继续验毒,最终确定正邪来抓人。
但是毒素大家都之前就从手指逼出来了,毒已研究后确定是无色无味,那就无法从逼出的血迹着手,但可以确定一点是主谋者一定在吃毒席前就自己与弟子都饮用过解毒药,所以在聚餐中他们胡吃海塞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他们在中和毒素,而其他人是真中毒了,真中毒的人与没中毒的人现在就混在一起,无中毒的一直在演戏到现在想蒙混过关。
总之必须把演戏的坏人清理出来,掌门说灵熙渊毕竟是他派被赶出的,想留下来站住脚,得有个功绩奉献,这查谁是下毒者这案就交给她了,查出是哪个长老造反那她就取代这个长老位置,这样才能凭借过人实力名正言顺的留下。
她也是从小研究丹药的,也知药与毒的理性,众人虽排出毒素,但最先接触毒素的肠胃无有解药中和,那都有损伤,所以中毒者胃里有黏膜出血,到现在应该中毒者都体内有黑淤之血在等慢慢消化与身体自行修复,所以表面说让我来找靠谱的人准备没毒的粥给众人喝下去暖胃驱寒疗伤,其实是想让众人吐,待他们吐的时候,谁吐出的胃里残留没有黑血就是胃毫无受伤,那就能确定他就是投毒的坏人了,到时就拿下他。”
雪夜月眼睛闪光说:“那看来要杀人了!要上演大戏了!”
洛恒感叹又担忧说:“那我得煮颜色偏白的粥给你们方便辨识是吧?好家伙,原来是这样。亏想得出来这样原始却方便的方法,乘其不备,看谁显形,但如果25人中,除去我觉得完全不会是主谋者的掌门不喝,当然他怎么可能自己毒自己呀,六灵女仙不喝,灵照空要喝,他吐出来也一定是黑淤伤血,那其他余下的二十来人中,如果有七八位或者更多人吐出来的粥不带脏血,那他们都是谋逆者,就到时的对付一下这么多人需要我们帮忙吗?我怕人手不够,因为其他人都还受伤着呀,如果造反的人多,能对付吗?而且我看好像真的阴谋者是有备而来,那大殿门外全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弟子,我怎么看着都觉得其中许多人凶神恶煞的不似好人,好像就是等听着发号施令一起叛变的坏徒弟们,看到这些人我有点担忧。”
曲枫月淡定笑说:“别小看我们,小师弟你不用担心,光我与白胭鹤就能把那一圈的弟子全部做掉,当然这需要正当理由,只要他们敢反,我们就能弄死他们,而殿内的叛徒让掌门打,他受伤也能一打百,没这实力早就多年前死翘翘了,请相信他的实力。而我们这类在外杀魔物的仙尊杀这些只在仙岛生活的人更是跟杀鸡一样轻松,他们的实力完全差我们这些人许多,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杀魔可比杀人难多了,做掉他们不值一提。”
洛恒感叹说:“你们有这样的实力就好,看来我也要参与亲见一场历史事端了。”
曲枫月又笑说:“你们两不能参与,毕竟是外客,你们代表云鼎派,参与就是外派干涉牵扯到更麻烦的事了,所以你们就煮粥,不要插手,只围观见证,回头送粥到议事殿后你们两就靠边站到最远的角落里去看,其余什么都不要管,而我算半个白鹤仙殿的女婿徒弟,我得管。”
雪夜月看着洛恒笑说:“你压力来了,你得做一碗闻着香但一口就能让人呕吐到吐胃水的粥来。你能做得出来吗?看来今日也是对你的考验了。”
洛恒坚定的撸起袖子说:“包在我身上,以香盖臭味,不难,要极致的恶心臭也行,我来试试,看我的。”
于是洛恒开始操作,他叫雪夜月帮忙给他煮了一锅热水,然后把带着血水的冰冻生臭猪大肠未处理的就全部丢进锅里煮,煮开又切磋肠子,让肥肠里的臭味都溢出来,然后把浓缩了粪便与肠汁的脏泔水再浓缩搅拌入粥,又放了许多的香油与香菜粉末死命搅拌,又要来了羊奶香芋粉等添加,总之四个人在厨房里都堵着鼻子做魔鬼料理,他们是绝对不会吃的,但知道这‘魔法药剂’得给那些高人们吃。这大过年的要给一众长辈仙尊喝猪屎汤,他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敢呀。当然这个都叫灵熙渊背锅,是她想出的办法,他们只负责奉命行事。
后来雪夜月如何都觉得洛恒给隔壁门派的一众大佬煮屎粥的这件经历太搞笑了,特别是灵照空后来知道真相时的面色,简直精彩到她许多年后一回忆他当时脸色都还想笑。当然自此事件后,洛恒也名声大噪,吃过大肠猪屎粥的仙尊们都佩服洛恒能造出这么个鬼一样的闻着香却吃着臭的东西来,夸他是个天才差点把整一派的人都送走,让人过了几十年都忘不了那股直击灵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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