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文杰看到,来迎接新娘的两位新郎官是谁后,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宛如平静的湖面,被微风吹起的涟漪,

不是婉晴成婚就好啊!

须臾,他便望见云婉晴一路微笑着,轻抬莲步,走在两位新郎官身后,步出了云府大门。

于文杰的目光始终如炬,凝视着云婉晴,仿佛她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

眼看着云婉晴将她的两名贴身侍女,如同珍贵的宝物般,送入了花轿,

又对新郎交代几句话后,云婉晴站在门口,目送两对新人远去,眼里的笑意也淡然了几分。

于文杰也目送着送亲队伍,渐行渐远,他见云婉晴眼中的笑意,如春花绽放般绚烂,仿佛那花轿里的人,就是她自己,嘴里说着祝福的话语,宛如天籁之音。

于文杰本想说:“婉晴,水墨和丹青都出嫁了,我们也回家吧。你且听我慢慢给你解释清楚,莫要为我生气,气坏了你,我会心疼的。”

可他嘴里说出的话,“婉晴,既然羡慕他们,就立即跟我回家,我们重新开始。”

这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云婉晴和云府门口的所有人,瞬间将他们惹怒了。

云婉晴的脸色,仿佛被寒霜覆盖,刷地一下冷了下来,她的声音仿佛能结成冰:

“于文杰,你以为你是谁?我羡慕不羡慕,与你何干,你难道是住在海边的吗?管得如此之宽。”

“他住厕所边——臭。”

“就是,羡不羡慕是我家小姐的事,人家水墨和丹青嫁人,又关你姓于的啥事。”

“他吃饱撑得。”

“有病吧。”

云婉晴一挥手,云府的人都噤了声,大家怒目看着于文杰,眼里全是怒火。

云婉晴冷声道,“于文杰,你听着,我是不会回你的将军府的。

以后,你的好不好,坏不坏,喜与乐都于我云婉晴无关。

皇上下了圣旨,批准了你我和离,你同不同意,那是你的事。”

“反正,我云婉晴知道,昨日,你于文杰——不再是我云婉晴的夫君,婚嫁自由。”

“你现在想对谁好,想爱谁想宠谁,都是你的事。”

“请今后别来云府,见到我都当不认识,前夫哥就该当自己是把灰——得扬了。”

于文杰听着云婉晴那,如寒冰般绝情的话语,心中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痛。

他的脸色随着云婉晴的话语,越来越黑,就像那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要解释什么,却如鲠在喉,不知从何说起。

可云婉晴不等他说啥,转身就往门内走。

随后,云府众人如潮水般涌进门去,于文杰只闻“砰”的一声,那大门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紧闭。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犹如一道惊雷,将于文杰从恍惚中惊醒。

他呆呆地望着那紧闭的大门,仿佛它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墙,而红了眼眶。

李刚见状,焦急地喊道:“将军,我们回家去想办法吧!”

于文杰看了云府的门良久,才上马而去,他没回将军府,而是往皇宫狂奔去,去向皇上请求,求皇上收回和离圣旨。

皇帝苍云天,对于文杰的到来,却视而不见。

苍云天心想,你于文杰自己的媳妇,自己给作没了,怨得了谁?

云婉晴是我儿的干妈,还是我儿子前世的母亲。她来求朕,朕哪有让她为难的道理。

于文杰——你脑子被驴踢了吗?一个被你休了的小妾,你还接回府上来羞辱正妻,这谁能原谅你?

苍云天不见于文杰,于文杰在御书房外,就长跪不起,一连跪了三个月。

把他的母亲顾欣怡给急得,在佛堂里整天咒骂云婉晴。

她想出佛堂去皇宫为儿子向皇帝求情,可没有人给她开门——

云婉晴把水墨和丹青嫁了人,她就一个人安心修炼,要不就去义诊。

当她义诊活动结束,刚回云府,从父亲那里知道,于文杰为了和她复婚,在皇宫求皇上,都一连跪了仨月。

父亲叹息一声,对她说着问道,“要不——晴儿,你就原谅于文杰,和他复婚?”

闻听此言,云婉晴没有感动,心中只有无奈的声声之叹。

宇儿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回头就是作贱自己。

可于文杰这样求着皇上,还不如说他在逼我。

你既然不爱我,又要痴缠我,于文杰——你这样究竟为的是哪般?

还嫌你给我的难堪和羞辱——不够吗?

于文杰!我真的不敢再去爱你了。

每一次,当我的心中,刚刚燃起那么一丝丝,对于我们之间感情的,希望之火时——

你总是毫不留情地伸出手来,像一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一样,将这微弱的火苗,狠狠地掐灭。

我已经数不清这样的场景,究竟出现过多少次了。

每一次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心碎和绝望,仿佛自己被整个世界所抛弃。

而你呢?却始终不肯松手,紧紧地抓住这段早已千疮百孔、摇摇欲坠的感情不放。

我真的真的好累好累,身心俱疲。

这场漫长而艰辛的爱情,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将我摧残得体无完肤、心力交瘁。

每一步都如同背负着千斤重担,让我的双腿沉重得几乎无法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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