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桃源镇经历了春夏秋冬。
成为了地地道道的农民。
每天早晨就早早的扛着锄头出门干活,锄地,种田,
上山打猎,饮酒作乐。
甚至同年。
谣叔攒足了彩礼,来到云家提亲,娶了一个叫做云丹的女子。
而弋痕夕同样在浮家,娶了一个声音婉转动听的女子。
再过一年,云丹生下一女儿,浮丘生下一子。
几人就这么快乐的生活着。
享受着桃源镇的每一次落日前的夕阳与晚霞,清晨的阳光与微风。
谣叔养了一头水牛,此时水牛拉着两木轮子搭成的车。
这个车平时用来拉田地里的稻草,运东西去镇中心上卖,也够宽敞
谣叔躺在车上,惬意的看着落日,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看着夕阳情不自禁得念道: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很快就来到了桃源镇,自己的家中。
门口一名妇女翘首以盼,面色娇好,皮肤白皙胜雪,胸口傲然挺立。
谣叔从车上跳下来,来到女子面前,快速的亲了她的额头,随后道:“再等我?”
云丹缩在谣叔胸口,声若蚊蝇道:“嗯!”
“好了,我能去哪里。”谣叔拍了拍云丹的背后,安慰道,“对了,车上绑着一只野山鸡,今晚我女儿她有口福啦!”
“不行。”云丹见谣叔谣松开自己,顿时将他抱得很紧,说道,“山鬼谣,我这几天一直都心神不宁,我总感觉,你将来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哪有!”
“那你发誓,你永远也不会丢下我,丢下孩子!”
“我发誓……”
转眼间,又过了两次春夏秋冬。
这天夜里,谣叔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
心脏处总是在隐隐作痛,他以为是自己的劳累过度。
可去郎中那里看病,人家一把脉就说,他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相反很是健康。
这件事情一直让谣叔很是疑惑,不过很快就转过身来抱着妻子,手上不老实的捏着什么缓缓入睡……
又过一年。
山鬼谣的女儿已经能说一口奶声奶气的话了。
一个劲儿的喊着他爸爸,喊着云丹妈妈。
小孩子似乎因为会说话而很开心,并乐此不疲的缠着他。
“爸爸!”
“云瑶!”谣叔开心到,双手将女儿举高高。
云瑶在在举到高处得时候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赶集的日子一到。
一家三口去镇中心那里赶集。
买糖葫芦,吃小包子……
在中午时遇到了老朋友,弋痕夕。
两人相视一笑。
弋痕夕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脑袋指着山鬼谣说道:“弋丘,叫谣叔!”
小男孩很是乖巧,奶声奶气的喊道:“谣叔!”
谣叔点点头,也让自己的女儿喊弋痕夕和浮丘…
又过半载。
这天夜里,谣叔突然从梦中惊醒。
心脏处的疼痛让他难以入睡。
掀开被子的一角,趁着云丹不注意,缓缓走出了家门。
来到郊外的田野里,谣叔掀开了自己的衣服。
心脏处,正在一点点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他的眼神中的瞳孔也因此不停的收缩和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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