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泽自豪地说:“中午吃饭完后,他们要去过大礼,田田说她要午休,将我带走了;晚上吃完饭后,那班朋友兄弟说要去洗头唱歌喝酒之类,田田说她累了,让我送她回去,他们也不敢拦,田田有时挺可爱的。”
刘照生伸手点了点刘景泽的额头说:“跑得今天也跑不了明天,你这个做亲姐夫的,是要尽心尽力,准备帮小舅子挡酒吧,亮杰估计明天也要喝不少酒。”
刘景泽说:“契爷,估计你也是,你跟爸爸站在一起,他们哪会放过你,今天上午岳父就问你为什么没有去,我说你明天上午再去。”
蓝全聪说:“对,刘董也是苏家的亲家老爷,肯定有人想跟刘董喝酒。阿洋说今天听到不少人叫小刘总大姑爷,想笑,还听到有人说,一定要让小刘总这个做姐夫的多喝酒呢。”
刘景泽说:“他当时没有笑,原来心里在笑。明天我这个大姑爷还要喝新抱茶呢,这是传统的叫法,平时也很少叫什么大姑爷。田田今天不停地被人叫做大姑姐大姑奶。”
他们三人在聊天,阿昌在细心地剪头发。他时而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观察头发的长度和层次是否均匀;时而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手指轻轻挑起几缕头发,仔细端详,思考着下一步的修剪方向。
修剪刘海时,他身体前倾,神情格外专注。左手将刘海抚平,右手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在发梢间穿梭,处理发尾的细节时,他将头发轻轻拢在手中,剪刀精准地修剪掉那些参差不齐的部分,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有节奏感。
等头发剪好后,刘照生看了看镜子,脸上是一丝满意的表情。
刘景泽站起来说:“挺好看的,阿昌的手艺不错,费用在我那张卡里扣。”
阿昌热情地说:“谢谢小刘总的认可,你卡里还有多元在,你下次记得带刘太太过来,上次谢太太说刘太太长得很漂亮,还怀上了双胞胎,小刘总你真厉害。”
刘景泽面上的笑意多了:“心瑶嫂子就是会说话哄人,不过我的刘太太的确很漂亮。”
坐到车上,刘照生说:“景泽,发廊多的是,你专门带我来这家,总有点原因吧?”
刘景泽坦诚地说:“谢文亮,做印刷、开酒吧那个,契爷你见过的,他的老婆开美容中心,也开妇婴店,在我们这个城市,人脉很广,这间发廊他们有份投资。”
刘照生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们做的生意挺广的。”
刘景泽说:“是呀,所以很多人会给面子给他们。当时开张,叫我们过去捧场,说是有优惠活动,充值一万送三千,我充值了2万元,总要花掉吧。黄杰康、冯学儒他们也充值了,经常过来。”
蓝全聪边开车边问:“小刘总,最近刘太太不是都是要外出洗头发吗,为什么你不带她过来这里?”
刘景泽说:“你知道契爷刚才这样洗剪吹要多少钱吗?”
蓝全聪说:“看发廊的装修和服务,估计要两三百元。”
刘景泽说:“298元,如果要染发做造型之类,1000多元吧,单是洗吹头发,88元,田田现在去的发廊才25元,她也嫌花钱多,说一个星期去两次,到生孩子前要去很多次就花不少钱。不过有时应酬是这样,我下次让田田过来这间发廊洗头发。”
刘照生被逗笑了:“这个田田,真是贤惠,该花钱时就花钱,该节约时就节约,她都舍得给我3000元过中秋节,还不舍得花一点钱洗头发,她现在这种情况,的确是让别人帮她洗头发好。”
刘景泽说:“田田其实有时很大方,领带、皮带、手表、衣服,她都舍得买贵的给我,要给长辈的钱,她眼都不眨,但是有时有些钱,她就不舍得花了。”
刘照生露出满意的笑容:“田田有时的确大方,几万元的手表,几千元的皮带,她想着你喜欢就给你买了,虽然她工资不少,你也有钱给她,但是一下子送你几万元一只的手表,我也不得不夸她,对你特别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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