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与雷震霆失魂未定,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杀了你,为煜哥哥报仇!”
苏流漓义愤填膺,一时顾不了那么多了,挺着剑便跑过去刺向关山越。
关山越下意识本能反应,一掌切出,结果苏流漓应声一叫,手中的剑顿时脱落,身子也被震得滚倒在地上。
原来苏流漓自己的忘了,自己的武功尚未恢复,内力全失,根本有其招式没有内力推动,反而被震倒在地。
“好大的胆子,关山越,又伤我漓儿,原本想放你一马,眼下你必死!”
绮萱夫人去把苏流漓一把扶了起来,冷目怒向关山越。
“圣女,我……”
关山越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圣女,眼下正是用人之时,望慎重!”
雷震霆跑了下来,请求绮萱夫人放过关山越。
“雷震霆,你要跟他一起吗?若是要一起,那便成全你们义气!”
绮萱夫人不由分说,身子不知何时已闪到关山越身前。
关山越似乎知道今日圣女定然不能罢休地要他性命,所以也顾不了那么多,竟然出手防御。
关山越突然使出了幽冥功,绮萱夫人这一掌递过去竟然扑了一个空。
“幽冥功已有些造诣,竟然躲过了我的这一击!”
绮萱夫人站在那里冷笑一声,看其神情似乎成竹在胸。
突然她冷吼一声:“关山越,你的雕虫小技,给我出来!”
绮萱夫人突然从袖中飞出了白色长练,犹如狂龙般席卷绞在空中,发出了呼呼的劲响。
长练有若长了眼睛般,在空中抖飞寻找目标,突然在一处突然自动卷了起来,长练裹紧,关山越便现了身,被长练紧紧拴住了。
而此时绮萱夫人身子已到了完全被缚得不能动弹的关山越跟前,她的掌心已到了关山越额头。
僵住了,并没有立马拍下去。
而关山越一脸惊愕的表情,似乎魂都丢了似的,眼神呆滞地看着绮萱夫人,等待着死亡的一击。
“圣女,还请手下留情,留他一命吧!”
雷震霆见此,以为还有绮萱夫人想通了,心软了,便再次跑着求绮萱夫人。
而此时,关山越呆若木鸡地突然矮下身子,双膝直挺挺跑在了绮萱夫人面前,他此时已知道了绮萱夫人武功的可怕,在她面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所以只能认命任其裁决。
绮萱夫人竟然迟疑了,扬起的掌力一直僵在空中,看着关山越已闭上双眼跪了下去,似乎真的有意想饶他性命。
可是,这个时候,苏流漓不知道何时,不顾刚才被震倒的疼痛,拼尽全力拿起了长剑冲了过去,一剑便刺进了关山越的胸膛。
绮萱夫人被苏流漓突然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
“漓儿,你这是……”
雷震霆也是始料未及,原本以为他们的圣女会饶了关山越,未曾想苏流漓这报仇心切的愤怒似乎不要了关山越誓不罢休。
关山越睁开眼睛,看了看绮萱夫人,看了看雷震霆,然后更惊异地看着苏流漓,然后嘴角沁出了血,慢慢侧倒了下去。
苏流漓突然变得很冷静,狠狠地说道:“我终于杀了害死煜哥哥的恶人了,下一个便是独孤熔那个畜生!”
她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这一笑带着些许欣慰。
这关山越的命也真是不算好,原本身上所中的毒刚刚褪去,且千辛万苦前来枭城准备跟着圣女干大事,未曾想就这样被杀掉了。
绮萱夫人看着苏流漓那股狠劲,还有刚刚冷而笑的表情,感觉眼前这丫头有些与以前不一定了,尤其在说到要杀独孤熔的时候,那种阴狠在其原本纯静的脸上已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
绮萱夫人去扶着此时呆呆地六神无主的苏流漓去炉火边坐下。
“夫人,害死煜哥哥的帮凶终于死了!”
苏流漓很冷静地看着绮萱夫人,轻轻地说了一句。
就在绮萱夫点点头,去抚摸她头的时候,苏流漓突然大哭了起来,这哭声把整个洞府都震得令人害怕。
“好了,漓儿,想哭就尽情地哭吧……”
绮萱夫人把苏流漓揽进自己的怀里,像母亲般疼爱着……
漫长黑夜终于过去了。
袁缺还是那副“麻蛋”的模样,而贺莽、时不待和木凌也都易了容,虽然做得不像袁缺那般面目全非,只是做了一些小掩饰,不过就算熟人就算不细看也是难辨别出来的。
当他们自以为能行走在大街看繁华之时,但是现实却不似他们所想象。
今日大街小巷比以往冷清了好多,前时的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还有满街巷的街市 铺肆似乎都没了什么人,而且还有面门还关掩着门,有的也是小心翼翼地半天着店门,老板还头一伸一缩地看着街上,似乎观察着情况。
偶尔在街上的人,都似乎买了所需之物之后例匆匆赶着往回跑,好怕在外面呆久了。
“好不容易这样堂堂正正的走一回城街吧,可是眼下却是这般景象,还不及原来枭城的一成热闹。”
贺莽双手叉在胸前,走路直挺挺地,神情之中四下张望,一副极为不悦的样子。
“看来昨日的那些血案频发,对城中百姓影响不小啊,若如此下去,那这城中真的没人敢出来了。”
时不待也是感叹着。
“你们发现没有了,我们走出来这么久了,这一路上似乎没有看到巡城的兵列……”
木凌风这么一说。
“哎啊,对喔,你说得没错,难怪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原来是没有巡逻的队伍,难不成耀武司的兵被昨日的血事弄怕啦,若是城中无巡防,那岂不乱套了。”
贺莽边说着边东张西望的四下看看。
“哥哥们再细看一下,这周边的环境,尤其是人群,除了少许的枭城百姓,好多人皆是有另一层身份,看来这城中已是鱼龙混杂,也不知道是官兵还是渗透在城中的其它组织所扮。”
袁缺这么一说,贺莽笑了一下,说道:“我们不是也一样嘛,现在扮出这副尊容,不也是另一层身份嘛!”
贺莽、时不待与木凌风跟着袁缺尽可能傍着街道的不起眼处行走,然后四下细看,这才发现这来往的人群虽然稀疏,但是一个个似乎都不像是普通的百姓,看起来还真是有组织的人势力人群。
而且他们四人虽然扮得普通至尘埃,可是每个人零散之人都会多看他们一眼,而且眼神透出了一股强大的敌意之感。
“大家小心,我方才细看了一下,大部分人是军士所扮,而且皆是训练有素的精锐,我看应该是朔风师的人。”
袁缺这么一说,时不待附了一句,说道:“袁兄弟说得对,我看啊,不仅仅是朔风师,还有暗羽卫也难说,还有其它好多不明身份的人群,还真是热闹得紧啦!”
“快跑啊,前面打起来啦……”
“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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