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坐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中,目光齐刷刷锁定正在玩拿首好戏的齐言。

锡人的脑袋在齐言两只手操控下,在会议桌上滚来滚去,发出来来回回的声响。

克丽斯滕自从现身后,就一直保持沉默,此刻坐在会议席最尾端,仍旧只是默默打量齐言,没急着主动开口。

布莱克看着桌面上滚动的那个熟悉面孔,最终还是没忍住劝道:

“齐言先生,这位毕竟是我们哥伦比亚一名很杰出的特工,他已经这副境地了,能否给他最后一点体面?”

“他没意见。”

齐言指着锡人的脑袋解释道。

布莱克:“……”

见劝不住这个不当人的家伙,布莱克只能调转矛头看向克丽斯滕:

“女士,我们又见面了。”

克丽斯滕看都没看他一眼,仍旧打量着齐言。

布莱克:“…………”

吃了个闭门羹,布莱克再次看向另一边:

“塞雷娅女士,要不你来劝劝克丽斯滕?事情已经结束了,置气这种小孩子举动毫无意义。”

塞雷娅认真端详克丽斯滕,似乎想要将对方心思彻底看穿。

可塞雷娅无奈发现,她看不透,她似乎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克丽斯滕的内心。

“还是由齐言来处理吧。”塞雷娅破天荒的选择了逃避。

克丽斯滕第一次将视线从齐言身上转移,在塞雷娅身上逗留片刻后,再次落回齐言身上。

布莱克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他算是看明白了,在场的这些人心里都写满了故事,唯独他布莱克从开始参与到结束只有事故。

“齐言先生……”

“霍尔海雅。”

就在布莱克准备开口时,齐言先他一步说道:“我不管你是亲自去,还是动用什么手段,我要求你以最快速度准备一些上好的烟草,一个礼盒,外加四个超大份的热狗。”

坐在齐言左手边的霍尔海雅眼中划过一抹疑惑:

“你这是要送礼?”

“是你要送礼。”齐言认真道,“都是为了你好,免得你这傻婆娘被从棺材板里跳出来的锡人按在地上捶。”

“所以锡人没有真的被我杀死?”霍尔海雅满脸遗憾。

“你们羽蛇一族都死干净了,他也死不掉。”

齐言将锡人的脑袋当作陀螺在桌面上疯狂旋转:“你这点小手段在锡人眼里,就跟刚玩完泥巴的小毛丫头叫嚣要推演熵增定律般幼稚。”

霍尔海雅有些不满的鼓起脸颊。

她们羽蛇一族有四百年的历史呢!

为什么齐言总是一副看不上眼的架势?

但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将自己的全部希望都押注在齐言身上,她还是赌气转过身用终端将齐言的命令落实下去。

将这条肥蛇安排完,齐言也看向克丽斯滕。

两人目光就此对上。

“大金毛,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老老实实等我?”齐言质问道。

克丽斯滕一言不发。

“嗯?”齐言挑眉,“你高地塔都被我拆完了,就剩个水晶,还是感到不服?”

克丽斯滕置若罔闻。

“好胆!”

齐言脸上浮现怒意,一巴掌拍在会议桌上。

沉闷的声音让会议室内许多人心跳忍不住漏了半拍,布莱克和斐尔迪南半个屁股都被吓得离开椅子,心惊胆战看着脸色渐渐涨红的齐言。

布莱克此刻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眼观鼻鼻观心,全神贯注盯着会议桌上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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