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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仓的思绪慢慢回笼,身上裹着被子半合着眼…
那时候的鬼冗在TIO基本相当于三把手的存在,重弧为了救他,毫无顾忌的伤了人,还把那老畜牲给阉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当天晚上重弧就被当时的TIO首领独孤绝叫走了,整整一夜都没回来,等再回来的时候,原本周身纤尘不染的银发少年全身都是血,指缝里夹着一块粘血的锋利玻璃碎片,然后冲着他笑了:
“你以后就是我的了,我罩着你,但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忠诚。”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倚。当年的重弧很微妙,极度的想活着,又极其的想死,两种完全相反的极端情绪作用在同一人身上,所以他做事毫不畏惧,仿佛在通过那种走钢丝般的感觉,证明自己还活着…
但在别人的口里,形容他就两个字——疯子。
但在幼年的伏仓眼中,这代表着安宁。
伏仓翻了个身,抬手盖在眼睛上,轻轻的笑了一声…
人啊,在弱小的时候总是会本能的寻求强者的庇护,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这么幸运,遇到可以庇护人的强者…
伏仓缓缓吐出一口气,一睁眼就看见某个禽兽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狗皮”身上一披变成了衣冠禽兽。
感受到媳妇的目光,夜宴隐晦的勾了勾唇角,只留给老婆一个侧影,线条分明的公狗腰往前顶,健硕的脊背往后靠在墙壁上,对着人家凹了个造型。
伏仓陷在软软的床榻里,被子盖住了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灵动的杏仁眼在外面,像是小鹿的眼睛无辜又单纯,他默默盯着自家狗男人看了几秒,闭了闭眼:
我们哥仨找的男的,如出一辙的…黄金矿工都挖不出来的神金…
龙老二不多置评,简单来说就是不管到哪都能骚的飞起…
龙老三人生如戏,角色和性格随机切换,那是随地飙演技…
面前的这个姓夜的吧,人前温和有理,人后纯闷骚牲口…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惬意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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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龙谨墨指尖转着一根筷子,但很明显,在他的脑海里,这已经变成了一把飞刀了…
幽灵端详着仿若抽风的龙谨墨,唇角抽了抽:“吓傻了,还是魔怔了?”
“媳妇儿…”龙谨墨飞扑过来,搂着幽灵的腰蹭来蹭去,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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