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说呀,是心眼小的很。”群众又吐槽:“我们黎老板在这小四灵镇也做了几年生意,不过是一介凡人,这仙音门人偏偏诬陷他与魔欲宫勾结……可怜啊。这魔欲宫可远在十万八千里。”

“就是!而且那蕴霞山的少掌门都站出来为黎老板辩解了,那少掌门可是在歼灭魔欲宫大战中居首功之人,仙音门偏偏还要诬陷他们勾结………”

“卑鄙啊!这种人怎么能做修仙者的………”

“能不能修行与品行又没什么关系,如若有关系,这仙音门这么卑陋的怎么会存于世间如此久。”

“嘘嘘嘘,别再说了,小心他们报复………”也有人有些担心地劝说。

“怕什么!难不成他们想毁了小四灵镇不成!”胆大的镇民嚷嚷着。

“而且昨夜那群仙音门人,在金龙出现之前就率先溃逃了,当时在酒楼的人皆是人证,这就是彻彻底底的阳谋啊!”

卢夜城嘴上勾勒出一抹微笑,道:“真人,你也听见大家所说的话,还有什么狡辩的?”

狡辩?徴音真人还能怎么狡辩?在他被绑架这段期间,与外界隔绝,他压根什么都不知道,既不知道同门为了寻觅他的踪迹,将黎噎与梵鸿困在酒楼,更不知道醉山月与水荣华,让那群仙音门长老与弟子在睡梦中发狂溃逃。

于是徴音真人只能红着双眼,喃喃自语:“血口喷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蝉此时也质问道:“你把我的金麟弄到哪里了去了!你到底是谁的人!”

难道是又是醉山月的阴谋?这是然蝉此时内心的想法。

卢夜城又举着算盘和账簿说到:“这损失我可是一笔一画记着呢,这些损失,这些赔偿,可还要算在你们仙音门上头!”这可是卢夜城故意为之,也让这些平日趾高气昂的修者,也尝遍被诬陷的苦楚。

“不!这是污蔑!”徴音真人大声辩解:“我亲眼所见,那食肆老板与照尊勾连……”他语气里带着极度的愤怒,接着也不知道怎么着,一股黑气从他身上冒了出来,向四面八方扩散。

然蝉一袖子将黑气扫开,心中一凛,是醉山月的气息!

“妖道,还我伙计命来!“然蝉这下便将徴音与醉山月联系在一起,想来就是他们害了金麟。

她双掌凝雾化刀,直直朝着徴音刺去。

谁知此时黑风乍起,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被遮蔽,待到视线清楚之时,只见一残影往暗巷钻去。

“别跑!”然蝉紧随着残影跑进暗巷,随后还有一名绛衣修者也跌跌撞撞地跟了进去。

卢夜城心中泛起一丝诡异的怀疑,收拾收拾算盘和账簿,喊了几名巡镇卫跟进去,但是他自己却并不进去。

因为他心里清楚,那黑气来自何人,而徴音真人不可能是这人的手下。

于是卢夜城混入人群之中,果断地想往巡镇所走去。

不管怎么说先回去,那里有他经营多年的防护法阵,即便是那人也不可能轻易对付。

谁知就在他前脚踏进大门,看见了打瞌睡的合三眼时,一个天旋地转,他已处于暗巷之中。

“你是真的敏锐。”醉山月的声音从空中响起,“但是你别忘记,那巡镇所以前也是我的。”

醉山月的身影浮现在暗巷的阴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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