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祁星倦又果断折返回来,小心翼翼的林雾放着绿色树脂久久迟疑,记得自己也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可不想绚烂的烟花毁在他手。

“还是我来吧。”

毕竟安全第一,林雾生疏的动作看得祁星倦心里胆战心惊,实在不敢啊!

林雾一脸黑线,觉得他是在挑衅自己的职业,没好气地说道:“你行吗?”

“我跟药铺老爷爷打过一段下手。”祁星倦理直气壮,他的是实话,小时候身体多病多灾,甚至耽误学业,只能上半天学,还不趁机谋个手艺跟着药铺师傅学习学习,所以略懂一丢丢。

“你,你来吧,但切记不要莽撞强力而行。”林雾尴尬地咳嗦,脚尖被裂缝的石砖一不注意绊倒了,也不焦急,冷峻灰溜溜跑出小屋。

临出门,林雾还不忘提醒:“你做的时候,这附近都是扎堆的居民重灾区,你别制造的动静太大影响到他们。”

林雾笔直站在祁星倦身上,秘物的苏醒极简通常草率,总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自己经历苦难锻炼磨砺出来,所以在面临高精准机器方面游刃有余,在苏醒且没怎么认真学过。

轻而挥手,怪模怪样的绿水青山隔绝了外界。

而一边,祁星倦似乎早用准备,还真的拿出三个手掌大小的鼎炉,林雾看得清楚,是由黑红粉不同颜色顽童般蹦蹦跳跳。

林雾看到亲自炼药的祁星倦,也感慨这届年轻人的优秀,

可正要祁星倦制造秘物的同时,林雾给他拉点家常:

“接下来我和你说,秘物是至今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超自然现象,尽管我们前辈做诸多努力也仅仅参透其中的能量而已。”

“而挑选的条件一是自身是否有异常能量,二是就是你在这现在,需要特别坏境让它来找你”

祁星倦胳膊伸曲,十指相扣弯曲,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力量,周围天地间的汹涌澎湃的力量涩疼地凝固原地。

然而,不等祁星倦疼痛未了,就发现很不对劲,外面狂风大作,浓厚的乌云遮天蔽日,像跳舞的蛇裙淋淋垂死地哀嚎,烧红的红砖飘得乱云一串串地蔓延。

昏暗的黑雾逐渐变得明光发亮,黑炉与红炉跌跌撞撞,也就一个呼吸之间,他跳过开裂的地面走到中间。

淅淅沥沥,外面大地像是脸颊抽痛得皮开肉绽,屋里的祁星倦猛然一怔,余光轻轻瞥向外面。

这时候,冷静的林雾出手想利用自身秘物的辅助给祁星倦些温和的能量化解疼痛,可谁知它居然不领情,与天斗自感承受。

“祁星倦,快集中思想。”林雾莫名其妙喊着。

摩槐不干了:“那面又刮风又下雨,远方我能看见许多灶台火烧得粉身碎骨。”

祁星倦困惑,他现在不得已,撇着自己制造出的虚张声势的动静应该是能够吓退金曹两家。

“不用怕,三灾是祁星倦引来的,稍微跑远点应该并无大事。”林雾似笑非笑看着,内心慌得一批,这家伙苏醒秘物过程居然能引来三灾,真想把他狗屎打爆!!!

他的确是指引祁星倦的,可万万没想到结果确实如此。

摩槐目瞪口呆,寻思着自己只是报个仇,突然又有灵气自己找上门,而且跟妈妈喂孩子担心吃不饱直接当猪养?

这时候,林雾和摩槐想法是出奇的一致。

“那我们一直守着,是不是都给死?”

摩槐想到这里,也是高兴,给家人报仇也算是美哉,这杂碎走得快捷,大概是杀戮做的多,被自己坑了,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你想的居然是这些?”林雾问。

三只鼎炉擦出迷人的火花铿铿锵锵,尤其是粉红色揍得没有边幅把祁星倦甩出去,结实地撞倒墙面。

那悬浮在半空的鼎炉像是自由洒脱的动物鼓掌,化成条条酷似警戒线的能量在祁星倦身躯慢慢疗伤。

四周五彩斑斓的能量犹如激情澎湃的大江滚滚而来,祁星倦手掌随心挥舞,腿脚前后立定扎根,眼眸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另一边,祁星倦三个鼎炉倒像事不关己的样子喝起热茶,祁星倦可惨喽,浑身鲜红痕迹多得数不清不说,侵泡过的汗水嘀嗒如同场干裂的大地迎来酣畅淋漓的大雨,痛着并乐着。

他脱下湿乎乎粘稠的衣服拧紧两边,满身臭脏的泥腿阵阵泼天的暖流激荡澎湃,吧嗒吧嗒声接连不断:“回头给向队长要点营养费。”

环顾四周,居然没有人。

木门就砰砰地响,像是讨债的前女友给你随份子,祁星倦脸色渐渐浓重起来,但高兴得余下并未吞咽,他瞬间紧张起来。

一伙人猛地冲撞进来,凭借着人数数量强制压着祁星倦,使他动弹不得,墙面摇晃的串串绫条可怜得痛哭流涕。

此时此刻,祁星倦正虚弱,脸颊豆粒大小一般的汗珠哗哗流淌,他向前竭尽爬动,肢体灌铅沉甸甸的,身着武装的兄弟用他虎爪的手掌反扣着祁星倦。

“报告,发现一名现象能力者,重复,发现一名刚苏醒的现象能力者,目前危险发现未得到,还需进一步检查。”

这一席话无意增加祁星倦对林雾表面功夫的深刻理解,这家伙不会直接告密给自己晚点刺激吧?蚂蚁群就是这种不负责任的操作。

现在,祁星倦有些向骂街的强烈情绪,但面临体重约在一百九的重击武装人员面前撕扯也是没有用的。

“大哥,我是好人啊。”祁星倦想起可能现金忽悠的陷阱里,连忙给自己跑路做准备。

不过这与平常恶作剧不同,他们可是真枪实弹随时丧失性命,给谨慎言语,要是误会了,自己白得的老师会用英雄总是最后出场所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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