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界推开府衙值房的大门,带着宣红叶步入其中。
本来还打着盹的白日值守看到了未着差服的人闯进府衙,还无视他这个负责看守的人,顿时生起莫名的火气:
“喂,干啥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吗?”
梁界看了一眼值守的衙役,然后指了指自己:“你不认识我?”
“我凭什么要认识你?”值守的灰衣反问道,眼光不自主就落到了宣红叶身上。
今日的宣红叶虽然依旧穿着一身黑袍,带着面纱,但是她那如瀑布般的黑发已经由玉忘打理过了。
她又是那种“从头发就能看出是美女”的人。
那值守的灰衣当即舔了舔嘴唇:“不过你后面那位姑娘我倒是可以认识认识。”
梁界面无表情,看来昨晚那一批人已经换班了,这人不认识自己很正常,说两句也就算了,梁界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当着梁界的面调戏他的师姐,是不是有些不太把他当人看了。
梁界将手伸进衣服内侧,将昨日洪知府给他的那枚铁牌掏了出来。
随后二话不说,直接将那牌子砸到那值班的灰衣额头上。
梁界这一下用了点力,当即把灰衣的额头砸得头破血流。
“你这!”灰衣因伤而怒,捂着流血的额头,怒骂着就要将梁界刚才扔到他头上的洪家腰牌丢回去。
梁界指了指对方手中的腰牌:“你看清楚那是什么。”
灰衣下意识看了一眼,然后一个偌大的“洪”字就映入了他的眼中。
“噗通!”
灰衣的下跪干脆利落,连头上的伤口都顾不上捂住了,两只手捧着腰牌,整个人的脑袋已经磕到地面上了。
“大人,小的知错。”灰衣整个人都在颤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梁界负手走到灰衣面前,居上临下:“你错哪了?”
“小的...小的不该顶撞大人,不该阻拦大人办案,小的...小的该死!”说着,灰衣直接就是重重地一巴掌。
梁界直接揪着灰衣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扇了他一巴掌后骂道:“错!你所说的事都是小事,你烦的最大的错就是,光天化日,甚至在府衙内调戏良家少女,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个捕快就能为所欲为不顾律法了?”
灰衣被梁界扇地有点蒙,只能苦着脸问道:“大人您说我该怎么办?”
梁界将灰衣推开,然后指了指身后的四师姐:“道歉,假如这位良家女子不原谅你,今日你也就可以把你的差服永远交还给府衙了。”
灰衣知道,虽然自己刚才说的话都没有带不好的字眼,但是想要如何定罪,都是面前这位大人的一面之词。
所以他当即又是一个下跪,这次直接朝着宣红叶:“这位姑娘,刚才是我一时嘴快,求求您原谅我吧!”
“好了,别玩了。”四师姐拉了拉梁界的衣摆,“正事要紧。”
梁界哼了一声:“算你好运,我家师姐今日心情不错,要是换作昨日,你就倒大霉了!”
宣红叶原本扯着梁界腰间衣摆的手默默往前探了一点,然后捏住梁界腰间的软肉,猛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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