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马就来个马后炮。
“这位秦海山同志,办事做人,都要有个礼字;你们父女来谈亲事,在这个紧张时期,我们作为这院子里的主人和一份子,你是不是应该事先知会一下。
这么说吧,今天从你们父母进院子里来,我的心就没安落下来。
谁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你们想干嘛?
我就怕你们是敌特,若不是看在过世老贾的份,我都想着叫军管会来抓人了。
贾东旭,结亲是好事,也不是说,让你们挨家门打招呼;起码得让贾张氏,或者你贾东旭来打声招呼,让人安心一些,是不是这个理?”
闫埠贵这虎皮扯不脸红,这会说自己怎么怎么……
听了何雨柱和闫埠贵这话,秦海山和贾东旭顿时都明白了。
这事还真是他们没有考虑周全,现在不是以前那安安稳稳的时候;防敌特啊!
贾张氏在屋里也听到了,这就心虚着不敢出门;侧着耳朵听。
易忠海等几个,这个时候也都明白了过来。
陌生人进院子,这说不好听的还真是有危险的;大意了。
何雨柱摇头。
“算了,贾张氏见识短;贾东旭也没人教过他,或许是大意,这秦家人或许也以为,贾家已经跟我们说了。
这事就算了,要是出了问题,咱们就找贾东旭;是他们家的人。
今天是他们的好日子,作为邻居,咱们就不要多说些扫兴的话;现在没事就好。
秦家的,今儿这事不要怪我们要求严格;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一大院子的安全为重,男人白天也出去干活赚钱养家。
这院子里都是些老幼妇孺,外间人贩子也多,敌特也不是清理干净了。
为了安全起见,不得不要求严格些;今后你家姑娘进门住着也安心,将来有了外孙也安全些;老太太,老易老闫老刘,你们说呢?”
老太太侧耳:“什么?我听不清?”
众人面前,聋老太太又装了。
易忠海看了贾东旭一眼。
“行,今天的事,希望贾东旭能记住这个教训。”
刘海中也说道。
“秦家毕竟是外来人,不懂这的规矩能理解;贾东旭你可是读了不少书的,这个事情你要好好反省反省。”
闫埠贵说道。
“贾东旭,你虽然毕业了,但作为老师我再教你一次,切记凡事三思而行,戒骄戒躁;带你未来岳父和媳妇,去办你们的事去吧。”
贾东旭脸红耳赤的,说道。
“是我粗心大意,是我的错,我一定反省。”
秦海山也尴尬得很。
“多谢诸位宽宏大量,诸位说得有理;今天实在抱歉。”
秦淮如低着头,脸红又尴尬。
何雨柱这时候也学着嘴臭,起哄着大声说道。
“贾东旭别愣着了,你快去忙去,但你可别忙着先洞房,你还没摆酒呢。”
大伙而顿时哈哈大笑。
贾东旭落荒而逃,连话都不多放一句,带着秦家父女离开了。
笑了一阵,刘海中说道。
“这贾家怎么找了乡下的亲家?”
闫埠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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