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到对方的挽留，林零停下了脚步。
“道长，逆子没有教育好，刚刚冲撞了您，实在是对不起。”
说着，秦默扭头狠狠瞪了一眼身边出言不逊的年轻人，冷声道。
“滚！”
“爸，我...”
秦毅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在看到那凶狠的眼神后，还是将话咽回了肚子。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林之间后，秦默这才重新转过了身，恭敬道。
“道长，我是真心实意前来祈福，还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香火钱什么的我必然不会怠慢。”
“......”
一直旁观着他们表演的林零，此刻并没有说话。
他之所以拒绝让秦默进入道观，不仅因为刚刚几人出言不逊。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很奇怪！
按理来说，每个人的身体里，只会存在属于自己的魂魄。
可秦默，却是完全不同。
他的身体，就像是由几个人的部位拼凑而成。
其中，居然同时寄宿着几个不同的魂魄。
虽然这些只是残魂，甚至很难判断其是否还存有属于自己的灵智，但严格来说，他们依旧属于诡魂一类。
若不是之前抽到了捉妖术，就连林零都感觉自己很难判断出情况。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秦默的身体状况才会每况愈下。
像这种情况，已经不在上香可以解决的范围之内了。
即便能够解决，他也不想插手。
一个香客所能带来的功德值，不过一百而已。
为了这一百功德值惹上麻烦，实在是不太值得。
考虑之后，林零还是摇了摇头，将情况如实告知。
“施主，恕我能力有限，你的状况不是靠上香就能解决的，我建议你去隔壁少灵寺找个高僧度化一番。”
他这么说，倒不是想给隔壁拉生意。
尽管不知道秦默是怎么搞得百诡缠身的，但术业有专精。
对于超度这一类的业务，少灵寺那边更有经验。
听到这话，秦默也不再坚持，微微点了点头。
“那，谢谢道长指点迷津。”
只是在临下山之前，他再次回头深深凝视了一番，这才转身离去。
“这人，有点邪...”
目送着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后，林零这才关上了道观大门。
虽然一个首富所能提供的香火钱很可观，但相比起来，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点钱，去跟恶诡拼命也太不值得了。
......
“爸，我们就这么走了？这臭道士说的明显是托辞！”
山脚下，秦毅望了一眼山上的青石道观，眼中怒火一闪而过。
“不急，区区一个道观罢了，搞黄不过是举手之事罢了。”
秦默摇了摇头。
最让他意外的，是林零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
在他们的产业之中，的确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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