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都发不出来,还想要种树,哪有那么简单啊!
孟月听见覃雪梅的话,也是立刻附和道:“还是雪梅有想法!苏阳也是这么做的,今天我们就是去了间苗,将好苗子移栽在外面,适应风沙气候!”
果然如此!
一旁的沈梦茵好奇地问道:“雪梅,你觉得那些移栽到沙地上的苗子,最终能有多少存活下来呢?”
覃雪梅沉思片刻,紧锁的眉头透露出她的忧虑:
“梦茵,这个嘛,我真的难以预测。毕竟这些苗子都还很娇嫩,能否在沙地上存活下来,还得看天意。”
的确,在这广袤而严酷的塞罕坝,生命的脆弱和顽强都被放大到了极致。
然而,即便面临重重困难,人们依然怀揣着希望,期望着这些苗子能够顽强地存活下来。
孟月也曾经为这个问题担忧过,她曾向苏阳请教过。
然而,苏阳却显得异常冷静和自信。
他解释说:“这些苗子需要经历一些抗性锻炼,让它们在逆境中学会生存。这就像是在给它们创造一个‘胁迫记忆’,让它们知道如何适应这里的气候。”
孟月回忆着苏阳的话,虽然那些专业名词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但苏阳的解释却让她感到很有道理。
对于存活率的问题,苏阳展现出了惊人的乐观和豁达。
他坦然地说:“如果它们活不下去,那只能说明它们不适应这里的气候,那我们就得换草种。失败并不可怕,重要的是我们从中学习和成长。”
苏阳的这番话,不仅让孟月感到钦佩,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在塞罕坝这片土地上,他们需要的正是这种敢于面对失败、勇于尝试的精神。
沈梦茵笑着说道:“这苏阳倒是丝毫不急啊!”
季秀荣闻言,倒是说道:“这事是急不来的,要不然那冯程早就种活树了!”
这季秀荣说话,前半截没毛病,后半截老让人觉得膈应。
覃雪梅倒是说道:“那些草本植物的代时短,比树更容易反应适应情况!”
在她看来,这个实验耗时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
快则半个月,短则三个月左右就能看出这些苗子能不能适应这边的气候。
这个时候,她又是有一个疑问:“孟月,那边还要浇水么?”
孟月闻言,笑着道:“苏阳说了,前面先浇水,让苗子缓缓,后面就不浇水了!”
确实,经过移苗之后,苗子本来就会受到损伤,再加上移栽在沙地上。
不浇水,那还让不让那些苗子活啊!
别说那些小草,就是咱们那些梭“先锋”也顶不住这么折腾啊!
覃雪梅闻言,倒是有些羡慕了。
至少,在她看来,苏阳已经动起来了,已经开始自己的种树大业了。
“也不知道咱们的树苗啥时候能送上来!”
现在的覃雪梅就惦记着之前申请的那些树苗,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它们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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