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只有外派驻守各方！”
“啪”又一拳！
“可能到死都是凡人！”
“啪”
郝歌双手连摆，艰难出声：
“停！等下……”
少年揍得有些顺手，“啪”一下又来一拳，俯身垂落长发，有神大眼闪动，微薄嘴唇开阖：
“你生来起点就比别人高！却半点不自觉，”
紫衣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清澈，却有股压力悠然而下：
“再这般下去，泯然众人矣。”
攻击停顿，郝歌终于缓来一口气，看着眼前神情单纯，又一脸严肃的少年，有些不敢置信，你平时不是这样子的！只有在战斗……
“我真的啥也不会啊！”
郝歌确信这家伙是认真的，不是伺机报复！不过自己除了会“砍砍砍”，还有“吃吃吃”！哪里会什么修炼！这下只能实话实说。
“胡说！别的先天生灵都会！再不济看一眼就会！只是个头没有窜那么快！”
紫衣有些破防，不敢相信这种鬼话，甚至还要跟他争辩一下！
郝歌有些欲哭无泪，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到底你是先天生灵还是我是啊！还有，到底是谁传的谣言！这不是害人吗！
少年看着他的表情，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试探的问了句：
“生而知之？”
“……”
郝歌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信别的先天生灵真的啥都会，比如两年窜到十岁！
撑了撑胳膊肘，想要爬起来……
紫衣有些将信将疑，还是伸手扶了他一把，一起盘腿坐下：
“……上一批师兄说的，他也是先天生灵！而且刚才我已经控制力道，大概是我十岁的力量。”
甚至怕他多想，还解释了一句。
他说你就真敢信啊！郝歌无视最后一句，有些无语。
“这位师兄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也没问啊！”
“那他去哪了？能说吗？”
“被选中去往天外天，回来的时候在承天神山，”
怕他不懂，少年给他科普：
“天外天有无数世界，也有无数劫难！但是只有先天生灵才会入选，而你就是天外天掉下来的，”
紫衣看着尝试活动筋骨的郝歌，满意点头：
“但是稍有不慎就会陨落！尸骨无存！至于承天神山教学有讲，那是承天圣人的道场，也是大师伯的师尊！”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郝歌瞥了他一眼，适应着重力，站起身影尝试挥拳。
在漆黑山石折射下，脸色忽明忽暗，骤然听闻此事，心情着实不太好，但还是打算咨询一下：
“所有先天生灵都会被选中吗？”
紫衣知道他关心什么，把长发捋到身后，安慰道：
“当然不是，天外天只选最强的，除非排你前面的都死完了，但那是不可能的，哈哈！”
郝歌看着少年插完旗，眼神有些复杂，那是你师兄啊！知道你很崇拜他，但真的不至于……
“怎么了？”
紫衣看他眼神有些不对，心里怪怪的，难道自己说得不对吗？
“没什么，想起一些开心的事，”
经历过残酷，当然认为每活着一天都是开心的。只是现在面临的问题是，除非自己甘愿当一辈子凡人！
不然当自己登上神台，迟早会被选中去往天外天！然后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稍有不慎！尸骨无存！
“你和师兄什么时候认识的。”
郝歌觉得话题有些遥远，决定歪楼，所以抢过主动权，聊些轻松的。
“七岁，师兄十五！那时候他的《筑神诀》已经通五关！只用了不到五年！”
看着紫衣两眼放光，炫耀师兄的光辉历史，这才是正常少年阿！但是郝歌觉得可以听点别的，继续歪楼：
“你呢，《筑神诀》第几关了？”
“第三关，我当然比不过师兄！师兄他……”少年想要继续炫耀。
“第一关练了多久？”
“一年就过了，我最年长，师兄先教……”
“今年几岁？”
“也是十五！师兄就是十五岁招我……”紫衣声音微微放大，仿佛提醒什么。
“下一次招生还有多久？”
“还有两年，我是师兄招……”紫衣咬咬牙，脸色有些发红。
“……”
……
一问一答，以前到底是谁在造谣，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可以想象，每当他实力精进时，都会给你来一句：先天生灵都是这样的，你不是先天生灵，你不懂！
郝歌做了几组深蹲，又轮换俯卧撑，聊着毫无边际的话题，心里琢磨着：师兄十五招七岁紫衣进山，今年又十五，两年后招生……
新旧轮换，十年一招生，年龄在五岁到十岁之间……
两年后自己还是年龄最小那个？
汗水滑过嘴角，郝歌不由得“呸”了一声，四岁又怎样？两年后自己才是长最得高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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