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领导人,因为他们发言权最重,最能落到实处。”
“哈哈哈......好厉害噢!”赵天鸣掩嘴笑着,“也对,与其拿本钱搞生意瞎折腾,还不如替政府代言出力呢。”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孙乾突然问道。
“怎么?难道我讲错了?”
“如果将你的话当作数学题做,那‘命题’存在,‘逆命题’不存在啊!”
“那又是为什么?”
“你不该是为政府出力,而是为人民出力。”孙乾说。
“这话带出些‘主义’特色了。”赵天鸣说,“不过师父,这种事还是因人而异的。胡先生当年曾说过:无论古今中外,凡思想可以自由发表,言论不受限制的时候,学术就能进步,社会就能向上,反之则学术必要晦塞,社会必要退化。我有什么想法,你还是不要干涉为好。”
“思想自由啊~~”孙乾回味,“像以前看动画片,柱哥和威总关于建设星球的矛盾呢!”
“不愧是留过美的,一点到位。”赵天鸣感慨着,随即传来:
“师父,我们可以动身了。”年舜天进门喊道。
“知道了。”礼堂中两人走出门,赵先行一步,孙年随后同步。
“这半天和十四师弟聊了些什么呀?”年舜天问。
“就是说说他未来的打算,一说完真把我吓一跳。”孙乾说道。
“他想干啥啊、还能把您给惊喽?”
“从事政治工作。”
“嚯!这志向着实远大!”年舜天说,“真要为两岸人民做贡献,确是大功一件呢!”
“别这么乐观,背地里搞事的有的是,不止是他,你我都得小心着点,不然大陆回不去了。”
“怕他作甚!我是顶天立地的人民,不是混迹其中的走狗,永远不会是。”
“精神值得学习,就是胆量可不等同谋略啊!”孙乾道,“对了,和十六聊的怎样?”
“不怎么样,说什么最早认识你,可单是手脚上过招说得过去,汉语她是一点也没学啊!”
“可以说你姥爷的家乡话啊,立夏也有高丽血统,你们见面后没试过?”
“要是我妈或者我哥在,兴许能对付几句,我就算了吧。惠和慧都区分不开的人~~说着也没劲。”
“这你也在意?小日子对汉字本就有着不同的理解方式啊!”
“这哪是理解,分明是曲解嘛!”
“随你怎么说吧~~其实对人来说,很多时候,同志比同胞要更可靠。”
“比如,活埋一千多俘虏?”
“这听着当年像针对某孙姓将军造的遥~~走向现代文明社会的今天依旧有人在争论。”
“有人的存在,自然就存在矛盾纠纷,要是有办法解决完了不是问题,一直搁置不做任何处理才是问题。久而久之,就是历史遗留问题。”年舜天说道。
“今天什么日子,身边的人全和我聊起哲学话题了?你不是在暗示谁吧?”孙乾明白,这个和自己同脸的徒弟说话又不走脑子了。
“没有,我也不想有。可是师父……”年舜天转头看向孙乾,满眼真挚及难解,“我始终不愿意接触他们,虽然也是您的徒弟,我的师弟师妹,但经过细算,他们却又是‘对立面’上的人,人与人之间有隔阂,想平静接受真的不容易。”
“这是我意料过的,但也是我无能为力的。”孙乾解释着,“十四在思想政治建设上听从的是对岸那一套,看重宝岛的发展空间那不必多说,而他为人还是正派的,作为同胞的本质没有变。让你心里不舒服的,好比如是周董的一首专辑里的‘歌名’,是吧?”
“分裂、合并、对立、统一,永恒且值得深入探究的课题啊!”年舜天长叹,“您还记得安妮小姐吗?她的国家都有重新统一的可能,半岛为什么就不行呢?”
“国际上的博弈本身就是波诡云谲的,你我论事业上再有名气也还是平头百姓,不需要过多接触,除非你真有能力去干涉。”
“要真有的话,我直接去把38o线以南的领地回收了,然后让您不签护照去扫墓。”
“扫墓……”孙乾深思一阵儿,渐渐露出浅笑,“你还记得我讲的旧事呢?”
“令我想深入了解师父你,并决定拜师的契机哪能忘呢?”年舜天也笑起来,“家里,或者说家族里能有追评为烈士的,那是多大的荣耀!多可爱的人啊!”
“爷爷的兄弟有这份殊荣,他老人家是该高兴,毕竟在不辜负国家这件事,从来不是嘴上说说那样简单。”孙乾讲着。
“确实,立国之战所赢得的胜利意义重大,也确定了我们的人民终是站在正的一方。”
“你们聊的很热闹啊!”本来一直走在前面的赵天鸣在后方驻足,“再往前可没路了,你们还想去哪里吃啊?”
“好嘛!走过了!”师徒二人笑笑,折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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