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费什么功夫，文书上要求施展的五个法术卡尔很轻松就将其完成。
古橡木法杖在卡尔手里就是纯配相，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用法杖辅助施法。
莱曼注视着卡尔的动作，眼里是快要溢出的震惊。
尽管中级以上法师在施展法术时通常不依赖于施法材料，但许多中级法师仍倾向于使用这些辅助物品以增强法术效果。
莱曼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已经是一名中级法师，但还没达到彻底摆脱对魔法材料的依赖。
而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老头，居然不用任何施法材料，一口气将五个法术施展。
虽然不是什么高级法术，但胜在其数量多少，而且没有辅助材料。
“你刚刚施展的，是什么手法？”
莱曼把卡尔的成功归结于卡尔奇怪的施法姿势，和不明所以的挥杖方式。
实际上，不仅莱曼不知道，卡尔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是为了配合演出，瞎做的几个姿势罢了。
“这个，并没有什么固定方法，不过是找出了一套适合自己的施法方式罢了。”
卡尔继续胡编乱造。
莱曼可不相信卡尔的鬼话。
如果都像卡尔说的那样，那还要魔法教材干什么。
莱曼有两点猜测，要么是卡尔天赋异禀，直接无吟唱施法，要么是卡尔不愿透露具体方法。
他首先排除前者。
看着面前和自己一样秃顶的老头，莱曼没法把天赋异禀四个字和对方联系起来。
他只听说过“神童”，可没听说过“神翁”。
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既然对方不愿多说，莱曼也没打算多问。
现在的他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和对方处好关系，然后从对方嘴里掏出施法的秘诀。
莱曼觉得，既然不是天赋，那么自己就能够通过学习掌握。
天赋没法弥补，但技术可以学习，勤奋恰恰又刚好是他最不缺的。
五项法术下面，莱曼都给出卡尔最高评级，“明天来行会前台，拿取你的法袍，法杖，以及初阶高级法师徽章。”
莱曼举手投足间，对卡尔都尊敬了不少。
也不是刚刚考官对考生的态度，而更像是多年的挚友。
除了面子上，莱曼也给出了卡尔实际的好处。
入了阶的法师，都会按照考核成绩，分为高低中，而卡尔直接被分为初阶高级。
梅斯公国对于法师评级的意义不在于划分实力，实力可以通过法师等级评定。
评级更多是对一名法师天赋的定义。
同样是初阶法师，初阶低级可能会被拉到军队里当壮丁，而初阶高级则可能坐在法师行会里学习更深层次的法术理论。
而莱曼想通过这种方式，向卡尔示好。
但问题是，卡尔并不知道这些。
“谢谢。”接过作为备份保留在卡尔这里的成绩文书，卡尔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谢谢。
随后转身离开考试房间。
留下莱曼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
作为考官，阿贝拉驻摩兰迪斯首席法师，站起身给对方递成绩文书，对方居然是这样一个态度。
“莫非是哪路神仙来行会正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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